他们绕了许久,终于到了地方,房当抚今早在门外等候了,看到来了一群人,而费听呢染被五花大绑在队伍的最前面,费听呢染从队伍蹦哒出来,回头看向素衣:“把药给他!”
他照办,把药丢给了他。
房当抚今拿起药,质问他们:“你们是谁,为什么绑她!”
“房当,他们是我阿大的人,他们受阿大的命令带我回去,我可能就不能留下来照顾昕一了。你去给昕一煎药,照顾好她,要是她醒了一定要给我写信。”
房当抚今点点头,半信半疑:“你确定是你阿大的人,你是自愿走的吗?”
“害,别看他们把我绑成这样,但其实这是我阿大惯用的必要手段,你放心好了,我和他们核对过信物的。”费听呢染解释。
素面催:“小姐,别说了,咱们走吧。”
“好!”
虽然舍不得昕一,虽然很担心昕一,可是一想到可以回家了,费听呢染就哭不出,愉快地挥手指道别了。
房当抚今跑回到房内,给野辞昕一熬药。
反正房当抚今在,喂药就不是个问题,他采用竹吸管加小漏斗,一回半勺,细水长流,还能保证药效。
看着药尽数灌入她口中,泥斤多末问:“费听呢染呢?”
“她的家里人来接她了,将她绑走了。”
“这样啊,为何是绑?”
“必要手段。”
泥斤多末颇为惊叹,于是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大夫说得对,她活着,醒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他会等她的,等待那么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