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深夜分发晚饭的时候,队伍最散,咱们到时候兵分两路,潜逃去山上,山顶上见。”野辞昕一计划着。
到了约定的时候,野辞昕一不由紧张起来,心里像压了千斤重,大气都不敢喘。
那个发饭的人终于来了,打梆子喊:“开饭了,开饭了。”
野辞昕一第一个冲过去拿饼,被人嘲笑也好,反正她回头就跑了,趁人不注意,往山上狂跑,费听呢染竟然还先她一步。
“你没有拿饼吗?”
“没有啊,逃命要紧,要什么饼啊?”
两个人爬到山顶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她们瘫坐在地,野辞昕一畅想:“他们在赶路,明天我们下山,就可以脱困了。”
费听呢染高兴地点点头,也开始自我麻醉:“等过了这一劫,我就涤故更新,以后安安心心做我的小姐,昕一我好想我阿大阿姆啊。”
咕噜噜,他们都饿了,野辞昕一在兜里找着饼,可是摸了个遍也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们四下寻找中,找到了半山腰,找寻中,费听呢染发现饼就在地上躺着,她伸手去拿,一个脚滑连带着饼一同滚入山谷之中,野辞昕一吓坏了,不顾暴露的风险,喊她,半响,底下才传来她弱弱的回答:“没事!”
野辞昕一找寻找着下去的路,却被一片火光吓住了,宋兵上来了,将她捆了起来。
那个带头的又说话了:“那位姑娘呢?”
“我们分开跑的,我不知道。”
这话谁信,他马上命人将她绑回去,并且不惜耗费人力去搜山。
“我们两个女子而已,逃了就逃了,你们有那么多俘虏了,又何必抓着我们不放?”野辞昕一被绑在地板上,问他。
“我方才得到一封密报,是费听呢染的画像,她可是谏官之女,这是多好一个人质啊?”他说着狠劣一笑,掐住野辞昕一的脖子。
“你长的很合我的心意,你要不要考虑跟了我,我还可以保你小命。”
野辞昕一一阵疼,似乎喉咙马上就要被捏断了,已经开不了口了。
这显然是有人不想让她们俩好过,还发什么密报,好端端一个谏官的女儿,现在要被制衡于这场战事之中。真不敢想如果费听呢染被抓到会上演怎样一出悲剧。
他停住了手:“那么告诉我,你是谁吧?”
“我一个平民百姓而已。”野辞昕一说的十分费力,不断地咳嗽着。
“你会说的,现在好好服侍我。”
他话罢,提剑砍断了捆绑在野辞昕一身上的绳索,张开手臂,等她给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