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你在我身边最安全。”泥斤多末说。
野辞昕一一合计,跟着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他是去打仗的,她在军营里,也可以顺便玩玩了,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好啊!”
野辞有有主持着家中的大小事务,正在研究经商的门道,听到野辞昕一要走的消息,担心不已,去找野辞冇冇劝。
野辞冇冇分身乏术,一边妻子和他闹脾气了,一边皇帝那边又给他安排了差事还没干完,何况野辞冇冇相信泥斤多末啊。
野辞有有只好撒撒手:“走吧,都走吧!”
野辞和泥斤多末出行了一月有余,终于平息了那场内乱。
房当追昔和她们生活在同一个营地里,难免觉得糟心。
看野辞昕一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好在野辞不在乎,反正她可以和师父玩的很开心,每天就和他放放风筝,玩玩沙子,再远站在城墙上看他们打仗,师父好酷,她也会有偷偷学习。
历时一个月,她终于解了她师父的一个招式,画成画,拿到他跟前吹嘘,泥斤多末就笑呵呵地夸奖她。
闲下也有无聊的时候,野辞说:“我还欠你一锭银子,我想自己还,不如我教你下棋吧,那锭钱,就当作是学费了。”
这样的强买强卖,野辞昕一可不是第一次,泥斤多末见怪不怪,请她指教。
泥斤多末武功习的多,但是是真不会下棋啊,原主可是才女,别说琴棋书画了,舞蹈也是一绝的,只是她不跳而已。
“围棋对你来说太难了,我就教你五子棋吧。”
野辞昕一喊人拿来棋盘,将黑子拿在手里,落了一排五个,告诉他:“像这样摆成五个就是赢了,还可以斜着,竖着,反正五个连在一起的就是赢,你可以拿你的棋来堵我。第一局,我赢了。”
泥斤多末就当是她赢了,说:“人生如棋,步步皆是棋。我们开始第二局吧。”
两个人凝神下了几把,野辞昕一每场都胜,她便觉得没了意味:“你是武才,确是个棋盲,和你下棋,真是欺负你了。不玩了不玩了。”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叹了口气:“我又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