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个人含情脉脉,要说悄悄话了,野辞昕一起哄,一手拉玉玉,一手扯泥斤多末,往里面去,论助攻,她是要争第一的。
泥斤多末跟着她走,一脸慈爱:“乖徒弟,去哪啊?”
“回避一下。”
泥斤给她们安排了房间,问野辞:“你阿大就在不远处,你要去见他吗?”
野辞昕一心虚一阵,摇头:“不要,回去就是嫁房当抚今了。”
“我看那房当抚今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你当真不喜欢?”
“师父,我现在是自由之身,尽管是逃出来的,但既然出来了,就不想回去了。”野辞昕一答非所问。
玉玉听着,疑惑地问:“这么说,姐姐是不喜欢那位房当公子了?”
什么什么,怎么关注点都在房当抚今身上啊,她获得自由不是更重要,更紧要吗?
野辞昕一摆烂,乱坐在地,直言:“饶了我吧,我们两个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现在,他可能也不会再愿意看到我了。”
他们也都不说话了,理解又惋惜地看着她。
她自发拍了拍腿,站了起来,马上又活力满满的样子:“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吃饭。”
野辞昕一看向泥斤多末,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期待地眨巴着眼。
“你们进门那会,我就安排人了,烤羊排马上到。”
要说还得是师父给力啊,话罢,一阵飘香袭来,野辞昕一大快朵颐,吃的是心满意足:“吃了这么多天的馍馍,终于吃到肉了,我太感动了,师父真好。”
“感动就多吃一点,然后,我有事要说。”泥斤多末推了一盘分好骨的羊排给她。
玉玉吃好了,提议去洗碗。
野辞哪里肯:“要洗也是我洗,你是客,我去我去。”
玉玉又说:“白白吃你们的,多不好意思,不然我出钱?”
“不用。”野辞昕一抬肘赶她走,“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也赶了这么久路。”
玉玉点点头,回味着刚才的羊排,又拿了一块,才走。
野辞咯咯傻笑了一阵,说:“玉玉这姑娘,心眼子不少,不过还是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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