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闻言,命人带上物证,查验下来,正如拓跋琦所言。
判官问他:“你的弦是如何断的?”
拓跋琦嘴角上扬,抢答:“他自己技艺不精,弄断了。”
泥斤多末笑了:“你说我技艺不精,到底是谁技不如人。怎么没看到你姐姐了,没脸出来见人了吗?”
拓跋琦恼羞成怒,骂:“戚戚小人,休要狂妄。”
这给判官整不明白了,喊停对骂的二人,说:“今日大赛,不是给你们翻旧账的,不论个人恩怨,我细细盘问。”
判官低着身躯,看向大首领,大首领神情肃穆,调整了一下坐姿,问:“没有弦,你如何发的箭?”
有人替他说话:“我看见了,他是甩箭捕的狐狸!”
大首领抬抬指尖,示意泥斤多末回答。
泥斤多末朝那人作了一揖,答:“以手为弓,便可百发百中。”
“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怎么还敢让大首领听你狡辩。”拓跋琦说。
大首领轻张张嘴,下令:“把他拖出去打死!”
“谁?”上来的那个侍卫,愣在那里。
大首领抬起手,来回在两人中指着,房当追昔上前劝,道:“大首领不如看看这人都本领再发落也不迟。”
大首领点点头,伸手示意泥斤多末展示。
泥斤多末取来拿箭筒,全部发散抛出,射作整整齐齐的一排。
大首领皮笑肉不笑,肯定了他,同样还发落了拓跋琦。
拓跋轸远在千米开外的医署,听到自己老弟被拖下去打板子了,气的昏了过去。
泥斤多末领了奖,却只能看着大会结束众人渐渐离去,他明明抓住了这个机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泥斤多末心灰意冷,走在回家的路上,野辞拉住他的手,明白他心里的苦,安慰他:“没事的,师父。”
“我都博得头筹了,我有什么事啊?”
野辞停住脚步,认真看着他,风吹过她的脸,随风飘扬的丝发,显得她尤其动人,成熟而凄凉,她面上明明没有什么神情,却满含故事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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