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回房沐浴,泥斤在外面等着他,隔着帘子和她说话。
“祸不单行,让你跑这么快,又成了落汤鸡了吧。”
“事发突然,没什么的。师父,我在这府里好无聊啊,我想去费听府看看呢染,你和我一起去吗?”
“我替你去打听过了,费听小姐,被禁足在家了,你恐怕是见不到她了。”
“怎么回事?”
“好像是她半夜和一个男子私会,被抓了回去。”泥斤多末好奇起来,探头望向她那边,“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人啊?”
“一个奸商而已。”
野辞说罢,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我还是去看看,不过,先吃饭吧。”
“不是才吃了饭吗?”
“刚刚就吃了一两口,再好好吃一顿。”
刘卿化布置好菜,退了出去。
野辞开开心心干饭,泥斤多末只看着她,或而给她夹点菜。
福贵来了,一上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歉:“刚才冲撞了二小姐,二小姐恕罪!”
“无妨,快起来吧。”
“那个人欺负你了?”
“也没有。”
“福贵,你之前不是想要我收下你吗?我答应了。不过你不能在我身边,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白嫖你的。”
福贵喜出望外,赶快谢恩。
“所以,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替你做主!”
“谢谢二小姐!”
“一会我要去费听府,你和我一同去吧!”
“是!”
野辞昕一来到费听府外,纵使好话说尽,却也白费口舌,她只好观察起墙的高低来,看的正认真呢,泥斤已经环腰将她抱了过去。
福贵眼见只剩他一个人了,又跳又爬,只听墙那边传来悠悠一句:“在外面接应我们。”
两个人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溜进费听呢染的房里,却发现她卧榻在床,接连喊了她几声都不回应,掀开被褥才发现,是费听的婢子。
“你家小姐呢?”
“溜出去了。”
“去哪了?”
那个婢子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奴婢不知道。”
野辞昕一环顾四周,熟悉地翻起费听的箱柜,赶紧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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