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再也不要回来!”野辞昕一又拿出一袋钱,塞给她,“这些钱足够你去到天涯海角,日后的路,你不必陪我走下去了。”
没姚声泪俱下,不断抽泣:“姑娘,我不要离开你,就算被打死,我也要陪在你身边。”
野辞昕一将她扶起,为她拭去眼泪,湿了眼眶:“这事由不得你,听话,走吧!”
“我走……”没姚含泪离去,留下一句,“姑娘,再见!”
桃花蹁跹在野辞屋外不远的小池边,也是从那里传来了阵阵笛声。
野辞烦闷地将窗户门撇下,骂一句:“谁啊,吵死了!”
笛声骤然停下了,野辞下意识的捂住嘴,撇开一条窗户缝,却啥也没看到。忽然间一只手伸了过来,吓她一跳!
“是我。”
泥斤多末说着将窗户打开,探头好奇宝宝一样打量野辞,看她的样子,大好了。他于是翻窗进去了,动作利索不带泥水,不像第一次干这事。
“干什么?”野辞昕一没好气,不断地拍打胸口,给自己顺气。
“来看看你。”
“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你翻窗干什么?你看看,门窗紧关,咱们这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适啊?”
“我又不是翻不动窗,为什么不能,你放心,现在外边没什么人,都去拓跋家讨公道去了。”泥斤多末找凳子坐下,自己倒上一杯茶,高高兴兴地喝了起来,“拓跋轸的同伙跑入了人群,真正抓到的没有几个人,你要是气不过,我给你一一揪出来!”
野辞昕一摇头拒绝,还沉浸在刚刚打发走没姚的悲痛中,泥斤多末看着,眼里留下一抹深邃,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包花饼,递给野辞。
“尝尝吧,吃点甜的东西,心情就会好点。”
野辞昕一接过花饼,啃上一口,和前世的味道一模一样,眼前这个明媚的少年依旧还在。
“现在的我算是光鲜亮丽吗?”野辞昕一不由发问。
泥斤多末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半知半解,磕磕巴巴:“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