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野辞昕一第一次这么慌,在这样的选择题面前,她只想躲避。
泥斤多末揉了揉太阳穴,小声说:“你就看,你喜不喜欢他嘛。”
野辞昕一傻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人越来越多,她们都收住了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野辞在人群中找到了费听呢染的身影,她杵在石柱旁边,双目无神,看上去很不对劲。
野辞穿过人群,挽住她的手臂,一脸担心:“好久不见,你怎么了?”
“昕一……”费听呢染看到野辞,哇哇哭了起来,把头埋到野辞怀里。
“怎么了呀。”
“阿爸他病了,好几日都下不来床了。”
所谓阿爸即爷爷。
费听呢染哭饱了,和野辞一起找了棵桃树,在树下坐下聊了起来。
野辞昕一才了解到,费听呢染的阿爸病了很久,看样子大限将至了。费听呢染每天,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在床头侍奉阿爸。而她的阿姆阿大,日日在她耳边唠叨,让她去和贵族公子认识认识。
“我已经推掉了很多次的茶会,赏雪,赏花会,阿姆对我很不满意,断了我的月钱。我实在没办法我就同意出来了,还好,昕一也在。”费听呢染泪眼婆娑。
“抱抱。”野辞昕一说着将她抱紧,接着说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乖乖女,不想再这么下去了,那不是我,我要做自己。我要嫁给讹命南洲!”
!!!
野辞昕一本以为她阿爸的事情足够她烦恼了,那些男女情爱应该被她抛之脑外了,然而她直接把恋爱问题上升到婚姻了,她挤破脑袋也不知道费听呢染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怎么还和他纠缠不清啊?”
“我哪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前段时间他听说阿爸病了,还给我推荐名医呢,我虽侍奉在阿爸身侧,他却还是会和我通信诉衷肠,我们是真爱!”
“费听呢染,你可清醒点吧。”野辞昕一推开她凑过来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不必说了,他待我好,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这是被虚幻迷失了眼睛。”
“这是真实的,不是什么虚幻,何况他待我好。”费听呢染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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