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辞的情绪依旧停留在泥斤多末的批评里,她说不上失望,总感觉自己有失身份,一个不乖的徒弟委屈于师父的批评吗,心胸狭窄,那才不是她!
她站了起来,眼神逐渐坚定,直言:“这一程,我不仅要他教我骑马,我还要学会射箭,我要白嫖他的这身通天本领!”
马主子愣住了,随后点点头。
野辞昕一要和它和解,摸摸它的头道:“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只是不会表达。我要收你做马,天注定。你服不服我?”
马点点头。
“那为什么师父说我们没有感情?”
“到底哪里了问题?”
马摇摇头。
野辞昕一满怀疑问跑去找师父,奈何并没有找到人,反倒遇见没姚和阿亨走在一起。
没姚跑来野辞身边,赶紧说:“刚才泥斤师父说没看到你人,骑马出去找你了。吓我一跳,姑娘,你去哪了。”
“不是他说让我和马主子培养感情吗?我就带它去了草原深处。”
阿亨把没姚送到,便说:“既然你已经找到你家姑娘,那我就先回去了。”
没姚点了点头答谢他,转而问昕一:“姑娘,要不要再去找找师父?”
“他不会丢的,放心好了。”野辞昕一说罢把今天所有的委屈都吐了一遍。
没姚都不觉得奇怪了,以食讨好马,亏得她想得出,这马铁定与她不和,指不定是只腹黑马。
“姑娘,你真不怕这马以后害你啊。”
“它为什么要害我啊?”
“我看着这马像记仇的马。”
没姚这句话得到了马主子的肯定,马主子骄傲地点点头。
“我和它无冤无仇的,它能记我什么仇啊。”
没姚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第六感。
日暮黄昏时候,还是不见师父归来。野辞不免有些不安,一路见人问人,见马问马,都没有一个说看见泥斤多末的。
逃了,遭贼了,还是飞仙了?
野辞昕一拉着马主子就去找人去了,没姚跟了去。
“我们先在这附近找一圈,实在没有就去找支援。”野辞昕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