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验尸,死者伤势简单,就是胸口被刺,失血过多而亡。通过对现场的勘察,发现死者是在后院被杀,拖至此处。
野辞昕一正听的入神,一个老妇人哭着喊着要讨公道,野辞喊人上来,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二小姐我知道是谁杀了孔妈妈,我知道是谁。”
“你是谁?”
“我是孔妈妈的妹妹,虽不是亲的,但她比我亲姐姐还亲,还望小姐为孔妈妈还公道。”老妇在地上猛磕起头。
野辞喊人扶起她,问:“那你说说看。”
“是前院杂扫的死狗熊,他两月前招呼自己的女儿来府里做事,说着是来做事可是频频偷懒,孔妈妈门下管着,自然就打骂了她几句。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死了,那狗熊也不问缘由,就恨孔妈妈在他女儿生前打骂她,就闹着要杀人。”老妇说的声泪俱下,“我们以为是玩笑话就没有过多理会,没想到她真的死了,被他杀了。”
野辞派人去找狗熊,他打坐在床铺上,似乎等待许久了。将他带来问话,他却死倔着不肯下跪。
“狗熊姓甚名谁,家在何处,为何要杀孔氏?”仵作厉声厉色,一双金刚之眼似乎看破一切。
“我叫熊阿苟,你别管我家在哪,是我杀了这个臭婆娘,不就是杀人偿命吗?我给你们就是了。”熊阿苟一脸不屑。
“你杀了人当然得死,可我听说你是为报女儿的羞辱之仇,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野辞昕一慢步走到他跟前。
“如果不是她羞辱莺子,莺子就不会死,是她害死了我女儿。”
苟情绪激动,被暂时控制在外。
“去,把他女儿的尸体找出来,在处死他之前,我要还孔妈妈一个公道。”
熊阿苟的女儿尸体早已经下土了,挖尸的人手心捏了把汗,好容易把尸体挖出来,却发现这根本是具被人摧毁容颜的男性尸体。
熊阿苟被几个人摁在地上,听说野辞去挖了他女儿的尸体勃然大怒,又听说尸体是个男的,顿时慌了神,坚持说:“不可能,是我看着她下葬的,怎么可能是个男尸。”
“熊阿苟,你就老实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
“你怀疑我?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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