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听呢染恋爱脑一上头,就话不过脑:“怎么弄成这样,天气这样寒凉,你可别小看了这样的小伤口,要是处理的不当了成了脓就不好了,南洲你有药吗?”
“有的,只是鄙人粗手粗脚的,处理下来也是这样。”
你也知道伤口小,再晚一秒都愈合了。
野辞昕一心里一阵恶心,呵男人,矫情,做作。
“那不如……”
完了,费听呢染要作为了,野辞昕一好歹在这,怎么会允许这样一个增进狗男圣女感情的机会呢。
她轻轻咳了一声:“呢染你糊涂啊,讹命公子的伤都已经结痂了,再涂什么药也无用啊。”
费听呢染傻傻一笑:“是啊,我真是糊涂了,公子平日多注意啊。”
讹命南洲笑了笑可尴尬,野辞真想骂他,想被美人疼,怎么不索性把伤口做大些,最好是一箭刺在心口上,那她都可以相信他是真的喜欢费听了。
下头男就是用最小的付出换得最大的感动,更何况还是这种没有付出的。
菜上来足足占了三个桌,南洲怼着这个机会就想指责野辞铺张浪费,只见他摇摇头,一脸叹息的模样:“野辞姑娘,点的菜这样多,吃不完多可惜啊?世家大族应该没有吃剩菜剩饭的吧。”
斗嘴是吧,好啊,随时奉陪。
野辞昕一清了清候,一顿输出:“首先,我需要纠正下,我们的确是世家大族,但是我们俩家人都是勤俭节约,从不铺张浪费。公子眼皮子浅了,我们世家怎么不能吃剩菜?这可是优良美德(你是只配吃剩菜),我点的菜多,可谁说我要浪费它了?你去普天下看看多少人饥肠辘辘,吃了上顿没下顿。”
说罢野辞从竹筒里多取了几双筷子:“你们也知道我家规森严,用膳得用公筷,你们理解吧,来喜欢什么就吃,剩下的我来处置,绝不浪费!”
费听没听出来野辞的言下之意,还给野辞竖了个大拇指。
讹命南洲无话可说,心里泛愁,野辞可不是个好搞定的主,而饭局慢慢,这还只是个开始。
如意客栈哪里有半点如意了,本来想借此客栈的美名,成自己的好事,然而哪里轻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