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一!发什么愣呢。”费听呢染打断了她的思绪。
野辞昕一回过神来,一脸委屈地投入她怀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梦见我搞砸了寒衣节。”
费听呢染无奈地笑笑,抱紧了她,可温柔地说:“我以为什么事呢,这多大的事啊,你当初进大殿作舞都不曾出状况,一个寒衣节给你吓的啊。”
“要是我搞砸了呢,你不怪我?”
“不怪,你我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谈不上怪罪,再者,谁搞砸都还不一定,梦是反的,你莫要紧张。”
野辞昕一很难不心动,自己躺在一个这样漂亮的姑娘怀里,人家性子又好,在她的记忆里还是贤惠温婉的大家闺秀哇,不过忆起前尘往事,费听呢染追求者无数,真真是前来做媒的踏破了门槛,她却没有一个相中的。
按照她的家庭背景来讲,她大致的可能也是和富家子弟结亲,毕竟人家阿爸可疼她了,怎么忍心让她受苦呢。
来到练舞场地,野辞昕一和着记忆轻松愉快地舞了一段。作为二十几年的四肢不发达动物,她愉快极了。这种全新的体验使她兴奋了一宿都没睡着。
半夜,野辞昕一起床关窗,发现母亲房间里还点着灯,转睛一看,母亲正在窗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野辞昕一后怕,隐隐觉得不妙。
果然第二日就见不到平日贴身服侍的丫鬟了,野辞昕一心里知道结果,尽管有意隐忍,大战还是一触即发。
野辞昕一正用膳呢,本来心情美美哒,上的都是大鱼大肉还有她爱的小趴菜,只是母亲板着脸来了,她就笑不出了。有个丫鬟给她通报之后就默默退下了。
这阵仗,她铁定受罚。
野辞昕一起身给她行了礼,问她:“阿姆可曾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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