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回头看了眼男人,悄悄答应下来了,然后就听见妇人在里屋和男人争执着什么,她偷偷跑出来送来了一盏油灯,她轻声嘱咐:“夜里风大,小心点灯。”
“多谢。”
付澜回到房间,仔细琢磨这个古怪的地方,她喃喃自语着:“看房屋和气候,大概是在北方,刚刚借油的妇人一定认识我,而且我应该是叫野辞……昕一,那么在这个部落,我到底是干什么的,这间房屋设计简陋,要有的都没有,连个家人朋友都没有,我该不会是外地来的吧。”
想到这里,气氛已经变的越来越诡异了。门咯噔咯噔地响着,付澜顿觉后背发凉,仔细一看原来是门没有栓,等她要去拴门时,发现门外来了只骆驼,骆驼身上扛着两个人,从骆驼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他将人扛了下来喊道:“泥金族长,人找到了!”
“是那对私逃的啊。”有人说。
他这一嗓子,好几户人家,都着好衣带着火把来了。
那所谓的泥金族长拄着拐杖也出来了,老者眼角含着泪,似乎从听到他们回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们离去的厄运。
族长双手高举,沉重着高喊一声:“开席!悼念。”
这,这就吃席了?虽然我饿了,可刚来这就吃席不太好吧。付澜心中窃喜(偷偷伤心,无法高兴)。
族长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跪地默哀,付澜照办,抬头对上族长的金刚之眼。
付澜困惑不已,在办丧打下手时终于想明白了: “我是新来的,他该不会怀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