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因为对方的话而微微愣神。
他抿了抿唇,难得地别扭道:“我不用你动手。”
但指尖却私心地向前伸去,紧紧地环住眼前人纤细的腰肢。
蒂斯将下巴靠在对方柔软的发上,眼底带着狼族本能的占有,将少女紧紧地拥入怀中。
按照狼族的族规。
每只狼的一生只能有一个爱人,并且认定了便会厮守一生。
所以啊,愿愿。
你不用担心你会在先一步离开后,便找不到我。
因为我啊,会永远地站在你身后。
“那便走吧。”
他轻声道。
一旁的小人儿惊愕地看着他。
蒂斯没有搭理它,只是冲着少女弯了弯唇:“只要是愿愿的愿望,都没有不满足的道理。”
噗通。
祈愿的瞳孔微微睁大了些。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有些快了。
这样不好。
她在心底严肃地告诫自己。
心脏跳得太快是容易患上心脏病的!
但是她的嘴角怎么总是不听话地一直向上扬呢?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这时,罗伊花精灵飞了过来,它看了看这边的女孩儿,又瞅了瞅那边的少年,在双方之间升起的粉红泡泡中嫌弃得不行。
小人儿:······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为什么就我不配拥有姓名?
这一天,小镇难得的热闹。
大家都在屋外扫了雪,挂上了红红的灯笼;在屋内纷纷准备起吃食,空闲之余还去各户人家串门聊天。
“这镇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也就每个月刚送走人的几天过得最舒服。”
屋内,一个妇人打着毛线团,感叹道。
她旁边穿着绿衣裳的妇人反驳道:“这也不是谁都开心吧,将人送走的那一户人家估计开心不起来。”
毕竟,送出去的是跟自己血缘至亲的家人,这能高兴得起来就怪了!
另一个带着羊毛卷的妇人听了,忍不住捂着嘴笑道:“你离我们这儿住的远,到底还不了解一些事儿。这将那小红帽儿送走,若要问谁最开心,那老毒妇肯定得占首位!”
绿衣裳女人不解:“她不是被称为这镇上最好的母亲吗?这自家女儿被送出去了,怎么会开心呢?”
羊毛卷女人听后,笑得更欢了:“她确实是最好的母亲啊,但这‘最好’二字也是分人的。”
她将手中的牌打了出去,懒洋洋道:“那女人巴不得那孩子赶紧死呢,怎么会难过呢?”
话虽是这么说,但当她一想到那个总是头戴红帽,每次看见她总会羞涩地笑着打招呼的小姑娘,嘴角的笑意终究是浅了些。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找错了母亲。”
她轻声道。
旁人没听清她讲了什么,想要细问时,她却高声叫道:“最后一张牌,各位可得抓紧喽!”
佣兵坐在屋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白酒,他嘴里骂骂咧咧:“狗·娘·养的,老子干死干活跑了那么远的路,连个碗都不给,真是一群小气婆娘!”
但嘴上虽然一直都在吐槽,喝起酒来却丝毫都不含糊。
不一会儿,半瓶白酒便下了肚。
车夫在一旁劝他别喝了,却被拒绝了。
佣兵将杯子往旁边一放,只手拿着酒瓶子大刀阔斧地坐着。
他看着周围红艳艳的灯笼,却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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