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哭。
“司司，我怎么了？”
姜肆皱着眉，只感觉难受到了极点，头稍微有点疼。
就在他问的过程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同时耳边也仿佛响起了一些对话。
这些画面和对话，让他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他他他他他他他……
他做了些什么玩意儿？
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社死了。
让他记忆最清晰的，就是交学费那段。
“……”
那真是他做出来的事吗？
这么的……羞耻。
白黎司对小朋友非同一般的了解，看着他害羞了，就知道他是想起什么了。
她垂头低哑着嗓子道：“宝贝，看来……你都想起来了。你这个学费，真是妙啊。”
最后那一句，直接就是揶揄的语气。
一句话，让姜肆脸颊爆红，脑海里嗡嗡嗡的，下意识奶凶奶凶地开口。
“你闭嘴，司司你闭嘴。”
什么学费，那不是他做出来的事。
怎么搞的，想玩个角色扮演，喝了几口酒，怎么就把那玩意儿给交代出去了。
结果，他刚凶完，就意识到了什么。
秒怂。
“司司，我错了。”
他找回理智，看着眼前的司司，小奶音撒着娇。
完了完了完了。
他居然凶了司司。
他完了。
白黎司还鲜少见到这样的小朋友，凤眸危险又慵懒，对他的认错，听而不闻。
“哦？我闭嘴？”
她的嗓音低哑，又噙着森冷。
看到这样的司司，姜肆打了个哆嗦，连忙环住她的脖子，小奶音撒着娇。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怎么能凶你呢？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