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
齐鸣东冷声反问。
“这……这什么,我……”
何美凤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郭千山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快步走进门,怒声道:
“姓齐的,你少在这装十三!”
“你调回渌湖乡任职,我这个一把手都不知道,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何美凤听到这话,回过神来了。
郭千山是渌湖乡的一把手,凌志远官复原职,他不可能不知道。
尽管如此,何美凤也不敢出声。
齐鸣东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势,何美凤不敢轻捋虎须。
“书记,我调回渌湖任职,是真是假。”
齐鸣东一脸不屑道,“你打个电话,去县里问问不就知道了。”
郭千山脸上露出几分狐疑之色,顾不上回办公室,走出乡长办公室,掏出手机,拨通县长任怀庆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郭千山面露谄笑问:
“喂,县长,您好!”
“我是郭千山,有件事向您请教一下!”
“你是想问齐鸣东的事?”
任怀庆沉声反问。
“是的,县长!”
郭千山应声作答。
为了将齐鸣东搞走,郭千山在任怀庆身上花了重金。
姓齐的刚走一天,就官复原职了,未免也太忽悠人了。
“千山,你当中有个特殊情况!”
任怀庆刚要解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郭千山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片刻之后,任怀庆沉声道:
“他妈的,这电话不能早点打吗?”
“坑死老子了!”
郭千山听到任怀庆的咒骂声,心中充满疑惑。
堂堂一县之长,谁敢轻易招惹他?
“喂,县长,出什么事了?”
郭千山试探着问。
“别提了,老子被坑死了!”
任怀庆怒声道,“昨天,市委办打电话说,市委常书记要到恒川来试探,而且明确表示去你们渌湖乡,要和姓齐的好好聊聊。”
“啊,常书记怎么会对他如此重视?”
郭千山满脸不解。
“常书记一定在电视上看到那天拆别墅的事了,才想见见姓齐的!”
任怀庆沉声道,“市委办的那帮家伙,领导放个屁,他们当成戏了。”
“县长,您只需让姓齐的回渌湖,接待常书记,完事后,再将他撵走,就行了。”
郭千山一脸郁闷的问,“怎么还让他官复原职呢?”
任怀庆听到质问的话语,心中很不快:
“你以为,我愿意将他调回来呀?”
“这小子说什么都不肯回渌湖,还说什么在其位,谋其政!”
“无奈之下,我和吴书记商量,只能将他调回渌湖。”
郭千山听完他的解释,郁闷不已,但却不敢轻易发表看法。
“我刚接到市委办的电话,说常书记工作安排有变化,今天不来恒川视察了。”
任怀庆一脸郁闷的说,“老子真被他们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