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耀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江吟看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思考方向。”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把危宁当人工智能使。”
于景耀：“？？？？”
于景耀：“危宁能乐意？这不是打白工吗？！”
江吟一脸看智障的表情，“要是打白工谁能愿意啊？你就是不动脑子。”
“之前就说过了，危宁又不需要灵气，他是依靠每次占卜结束反馈来的因果之力修炼的。每次占卜需要的灵力也只是一种交换而已。”
“只要谭志明的想法能成功，那么危宁的进步一定会比之前只有我能占卜的时候快的多。”
“说到这儿…”
一直在沙发上扮演尸体的谭峰翻身坐起，椅子边的于景耀双眼发亮的看着谭峰起身后留下的位置，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把正在说话的谭峰吓了一跳，话都忘说了。
此刻已经陷在柔软沙发里的于景耀，还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一直盯着他的谭峰。
不想说话的于景耀努力的用五官来示意谭峰继续说，别在意他。
被于景耀扭曲的表情辣到眼睛了的谭峰撇过头，回忆了一下，捡起了自己刚才说到一半的话头。
“说到这儿，谭志明有说什么别的吗？比如，可能会需要危宁签署的协议之类的？”
这个方法确实很好，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管理局的人得了方便，危宁得了力量。但是这么大一个组织不可能不考虑后果的，现在他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压制住还没成长起来的危宁，那以后呢？
这项举措如果实施下去，那就意味着危宁的能力会急速增长，总有一天会发展到他们压制不住的地步。万一养虎为患了怎么办？
所以，一个可以束缚住双方的协议还是很重要的。
“这个谭志明说过，这个策划还是只在他的脑子里，还没有写出来，更没有向上面汇报过。所以…”
“所以，想这些还是太早了是吧？”
谭峰接过江吟未竟的话语，江吟耸了耸肩。
“反正如果管理局批准了的话，谭志明会在叫我们去一趟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如果条件很苛刻的话，我们还是有拒绝的权利的。”
“不过，我猜他们大概率不会这样，除非管理局的领头人集体降智，得罪这么一个以后明显会是大佬的人。”
听到这儿，谭峰笑了一下。
“说的也是，是我杞人忧天了。”
江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笑了一下。
“话说，我刚才突然有个很有趣的想法。”
“你说，如果我们来占卜这件事的成功率，到时候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