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无限流:总有病娇大佬黏着我

第40章 强制带回

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去理睬身后说话的男人。

*

“夫人,那个丫鬟如此不识好歹,您有必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指不定哪天她就要跳到您的头上了呢。”

上官馨雅摸着自己的秀发,看着镜中苍白的脸色,拿起桌上的胭脂涂抹了些,“嬷嬷有何高见?”

张嬷嬷凑近她的耳旁,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这样可行吗?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夫人,不会被发现的。老奴也是从下人们那打探到的消息。听说那个丫鬟可喜欢林大人。若是趁着春宴,将这两人弄到一起,大人看见了,决定会冷落那个丫头。”

馨雅左思右想,点点头,从首饰盒中拿出几个金灿灿的发饰,“这个给你。你看着办。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听过。”

张嬷嬷人精似的,秒懂她的心思,“老奴明白。”

*

萧辰宴看着又来念叨的母亲,太阳穴都凸凸的跳起。

“辰儿,你到底听到为娘说话了没有。这个丫鬟可以留下,但是你不能让她的风头胜过正妻。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看。宠妾灭妻,我们萧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萧辰宴听到编排萌萌的话,心中很是不快。

但是也明白她的身份也只能是后院中的一个。而他能做的就是多给些宠爱。

“母亲,别说了。她不会碍着你们任何人的。”

后院之事,萧母怎可不明白,所以对于儿子的话,她是一点不信。

“既然如此,那就早日与馨雅圆房,给萧家生个大胖小子。你应该明白,正妻没有孩子之前,其他人都不能先有孕。”

萧母的话就像一个棒槌,时不时的敲打在他的额头上。

孩子?

萧辰宴还真的忘记了,每次与她事后,似乎都忘记做任何防备了。

若是她腹中已有了孩子,那……

想到这里,他本应该烦恼的,可却没有。反而心中有些窃喜。

“母亲,若是她已经有了身孕,按照你说的,是要打掉吗?”

萧母有些愣住,她话是这么说,若是这个丫头真的有了身孕,也是她的孙子。

她怎么舍得真的打掉。

萧辰宴看着没说话的母亲,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既然如此,孩儿明白了。这就安排人去做。”

站起身,快速的往外面走去,“江怀,去将张太医喊过来。”

房中还没回过神的萧母听见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顾不上端庄礼仪,“辰儿,辰儿,你等等,等等。”

她因为小跑,头上的朱钗都有些歪歪倒倒,上气不接下气的拉住了儿子的手臂。

“你是说她已经有了身孕?”

萧辰宴低垂着眼眸,可惜的说道:“或许吧,只是这个孩子终究是留不得了。母亲,你放心,孩儿会处理干净。”

萧母连连摆手,“不,不,既然有了萧家的血脉,怎好打掉。你让她好好休养,馨雅那边母亲自会去劝说。”

在萧母看来,她是想馨雅生孩子,可谁让她留不住儿子的心。

眼下好不容易有个孙子,她怎么可能让他打掉,这不是挖她的肉吗?

“母亲,那就麻烦你了。萌萌这边,我自会安排人照顾。”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灵气狂潮,动植物疯狂进化,人类岌岌可危!王腾重生蜈蚣,背靠系统,开启疯狂吞噬进化!多年后,一条数万丈长的神龙,盘踞夏国,人们称他为守护神!
伏念抱琴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男主十年暗恋,默默守护,终如所愿。)南烟跟陆川相恋七年,陪他一路从低谷爬上顶峰,却在结婚前三个月,他青梅竹马的初恋苏絮晚出现了,初恋失忆了,记忆停留在了七年前,她和陆川的热恋时期,为了帮她找回记忆,陆川陪着初恋一次次重演从前。南烟冷眼旁观,她这个现女友,似乎成为了他们之间的绊脚石,阻碍了他们美好爱情的复合之路。后来,当苏絮晚站在天台问陆川选她还是选南烟时,陆川的犹豫终于让南烟彻底心死了。她转身离
十年之约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避雷:女主人如书名,是个小娇娇,不能接受的不要点进来哦)在电梯上穿越是什么感觉?时空错乱代替了别人的人生是什么感觉?穿到出行要介绍信,买东西要票的年代是什么感觉?舒之晴本来应朋友邀请要出门会面,结果在电梯里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本世纪最大一场流星雨邀请函,不小心点了打开,结果就穿到了这个满眼荒凉的土地上。女主有金手指空间,刚开始空间存在感不强,只能存放东西。空有美貌体力弱鸡的漂亮女人要怎么在这
颜绯浅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萌新系统222一不小心闯入时空管理局的“禁地”,它无意间绑定了棺材里沉睡千年的大魔头---君笙。每个小世界总会有无辜惨死的女配,她们肉身饱受折磨与摧残,死后都不得善终,于是这部分人献祭上自己的灵魂,势必要让仇人血债血偿。第一个世界:穿成古早仙侠虐文女配你出身高贵,天资聪慧,年轻貌美,却终究是男主成魔道上的绊脚石。他为你出生入死是假,那是为了博得你的芳心,夺得你们家族的宝物,最后再想办法将你毁尸灭迹
君九里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春风和煦,樱花树下的他们正当年少。“我们还会在见面吗?”“会的,下一个春天。”可是他缺席了四年,第五年春,她见着他了,可他却装作不认识她,形同陌路!“阿川,刚刚那谁?”“问路的,不认识。”……这一年,花谢了,再也没开过。
忻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