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巴掌扇的扑倒在地,花芙还在愣着发生了什么,一抬眼就见荷包正好在自己眼前,这是正巧摔在了装着五行草粉末的荷包前。
绣夏饱含怒气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这荷包是我们从你的住处搜出来的,花芙,你自己戕害柔常在的龙胎,还敢攀咬皇后娘娘,我看你是找死!”
花芙半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地上的荷包,一时之间,却是还未想到该如何辩驳,紧咬着唇不敢开口。
倒是胤禛看着这翻来覆去的变化,没忍住,主动开口问道“什么意思?皇后让人从花芙的住处搜出了五行草的粉末?”
宜修懒得答话,眼皮一掀,示意剪秋答话。
剪秋同宜修一条心,自然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
略微屈了屈膝“回皇上的话,柔常在在景仁宫出了事,又不是娘娘的吩咐,自然问题只能出在柔常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是以柔常在身子不适时,皇后娘娘就已经派了奴婢去咸福宫,搜查花芙的住处,不想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东西。”
说到此处,剪秋反身接过绣夏从袖中拿出来的信,上前两步放到宜修两人中间的桌上,才继续道“奴婢在花芙的住处搜出来两样东西,其一便是放着五行草粉末的荷包,其二嘛,便是这封花芙给家中兄长的家书了。”
“家书?可是写了什么?”胤禛面上闪过一丝探寻之色,开口发问。
剪秋神色平静,应声道“皇上,这家书中,倒是写明了,花芙听从敬妃娘娘之命,给自己的小主下五行草之毒的事。”
剪秋的话让胤禛再不能等,伸手拿过信件撕开,待看完一封信,面上的探寻之色已经全然被愤怒替代。
“好,好一个敬妃,竟有这样的狠毒心思!”随着桌子传出的巨响,胤禛将信拍在了桌上。
宜修唇角一勾,伸手从胤禛手底下将信扯出来,也低头看了起来。
但信中内容剪秋早已回禀过,如此动作,也不过是懒得同对方说话,找的一个托词罢了。
宜修不开口,胤禛的话又涉及一个妃位娘娘,剪秋等人自然也不好开口。
深吸了几口气,胤禛看着被宜修放心的信,一把抓住朝花芙扔过去“花芙,敬妃为何要让你还柔常在,还不赶紧说出来!”
花芙此刻早已经没有再趴在地上,跪直了身子,却有些平淡的开口道“皇上恕罪,奴婢不知道这信是从何而来,也从来没有接到过敬妃娘娘要奴婢害柔常在的旨意,还请皇上明鉴。”
“呵呵。”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宜修突然冷笑出声。
瞧着花芙这看似淡定的模样,宜修捏了捏手腕“是吗?本宫听说花芙你的兄长今年要在川蜀之地参加秋试,你如此替敬妃遮掩,想必是因为经费的父亲,是川省今年的主考官吧?”
花芙神色微变,自己心中可没有写明这些,皇后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及花芙多想,宜修再次开了口“据本宫所知,你这兄长可实在算不上是个读书的料子,你担心他秋试不过,加之敬妃的父亲乃是主考,你才听了敬妃之言,下狠手给柔常在下了五行草吧。”
说到此处,宜修又嗤笑一声“倒是本宫说错了,岂止是五行草,七阿哥福晋定下之前,敬妃打的可是去母留子的目的,你配合着给柔常在吃了这么许久的好东西,难不成凭着你一句话,就能掩盖掉你做过的罪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