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刘建国。
阎埠贵慌乱的抬起手,死命的挠着自己已经杂乱的头发。
抓耳挠腮了许久,阎埠贵这才平静下来。
放下挂着一些发丝的手,犹豫难言的看着面前的刘建国:
“建国啊......
你看.....这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把事情闹大容易,可这样一来,我们家解成的名声就毁了!
一个人要是没有了名声,那......”
阎埠贵没有说完,但是刘建国已经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名声毁了之后,阎解成的未来有多难多难。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是跟他刘建国有什么关系?
归根究底,又不是他刘建国逼着阎解成出去吃饭的。
也不是他刘建国逼着阎解成对那个女的动手动脚。
别看阎埠贵说的轻巧。
可是实际上刘建国心中那叫一个门清。
但凡要是阎解成真的没有对女子动手动脚,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就算是被保卫科抓到,也不会有什么事。
往大了说,顶天了就是一个检讨信,外加一个月的街道教育。
能被抓到保卫科,被算计成这样。
一准是阎解成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可能是沾了油腥的手印,也可能是一些别的什么不知名的液体。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算傻柱扯虎皮,那也得有证据才能借题发挥。
这个时候虽然有人谄媚,但是不是所有人的人都眼瞎。
能够堂而皇之的关到保卫科,必然是有模棱两可,能当作证据的东西。
才能让那些人卖面子一样的选择视而不见。
“嫌掉面子?”
刘建国端起自己的茶杯,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
吐出一口热气之后,这才看向阎埠贵:
“我说三大爷,又想好,又想巧,还想占便宜的事这世上不是没有。
但是绝对不是咱们这个层次能够触及到的。
说句不好听的,你我都能看的出来,阎解成事被人算计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我们看出来的东西,那不叫证据。
明知道是恶意,明知道是陷害,可我们必须去寻找妥协,去寻找可能不存在的东西,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还是真正清白的人。
可阎解成......他真的清白么?”
玩味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
刘建国看向沉默不语的阎埠贵,很是体贴的又补上一句:
“我知道三大爷你的意思,你这是见着于莉那边没有指望了。
想让我这边帮忙说好话是吧?
我看的出来,也想的明白。
不过怎么说呢,这想法您在心里想想就行了。
还是不要往外说,免得我听到直接拒绝伤了和气。
与其在我这里下功夫,你还不如去找傻柱他们买通那人的证据。
这样才能真正意义上帮上阎解成。”
“证据?我上哪去找证据!”
阎埠贵猛地抬起头,一张颓废的老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收集傻柱的证据。
可是说到底,他阎埠贵的人脉圈子就这么大。
就算去找,又能找到什么?
更不用说,他连那个女的是谁都不知道!
阎埠贵的疑惑刘建国自然明白,平静将桌面上没有动静的茶水往阎埠贵的面前推了推:
“您刚才的话我听明白了。
那个女的是想要钱嘛。
左右不过就是钱而已,有着傻柱还有易中海兜底。
无论是一百还是两百,都不过是小钱罢了。
她能为了钱临时改口,就能为了钱把傻柱给带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纸质证据,可只要把水搅混,救阎解成出来的这笔钱都肯定有人出了,不是么?”
说这话的时候,刘建国的眼底不住的闪着精光。
要不是阎埠贵亲口听到,怕是根本就想不到这样的点子是从刘建国嘴里说出来的。
“建国.......你这.......”
没有理会阎埠贵面上的为难。
刘建国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办法就是这个办法。
我刘建国只能想到第一个。至于第二个,那只能是走投无路的三大爷你,才能想出来的。
我知道,你畏惧易中海,还有他身后的聋老太太。
就算你想撕破脸,也得考虑那位老太太的想法。
只要老太太活着。
贸然对易中海他们动手,只会惹得一身腥。
所以,我才说,这办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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