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们就是太惯着了!
棒梗?
小孩!?
还要吃肉?还要吃烤鸭?
我说你们这是不是生怕我吃了你们一口东西,心里亏的慌啊!你们要是舍不得,就知会一声。
我阎埠贵虽然穷。
但是也不是非吃这一顿不可!”
讥讽的话说完,阎埠贵就作势起身,佯装出一副怒火上头的模样:
“更别说,今儿这饭可还是你们到我家里去请的!
合着你们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把我骗到你们家里,可着劲的欺负是吧?
哦!我说今儿傻柱你怎么这么着急,生怕我不来一样。还到家里挤兑我。合着是为了这!
嘿!
今儿我还就不让你傻柱称心如意了。
难得的你们请吃饭,还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大戏,我阎埠贵今儿也大方一回,我这瓶老酒!
不要了!”
说到这,阎埠贵抬手一挥,故作豪迈的同时,心中却也在不停滴血。
不过心疼归心疼,实际上阎埠贵心里也明白。
为了脱身,为了不沾染后面的事,这不过是必要的付出罢了。
“刺啦~”
长凳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阎埠贵起身,生怕刺激还不够的又补上了一嘴:
“嗬~营养?
要我说,都是灌的!你们就该学学刘海中。
你们他们家刘光福还有刘光天,什么时候喊过贪嘴!
自己没有本事教好,那就用棍棒说话。
有句老话说的好,棍棒底下出孝子!别怪我说的难听,就棒梗这孩子,在不打,以后就废了!”
这样的言语从一向老成持重的阎埠贵口中说出。
那就好似一道霹雳,狠狠的劈在秦淮茹的心间。
身体一个恍惚,踉跄的就依在了门框上。
别忘了,阎埠贵是个老师!
在这个师德充沛的时代,老师的评价那是很有作用的。
每个学期末尾的老师评价,甚至是要记录在档案之中。
“秦姐.....!秦姐!你怎么了秦姐!”
傻柱的目光突然偏转,看着秦淮茹纤细的身影不稳的摇晃。
只是看到,傻柱的瞳孔就像是针尖一样猛然缩放了起来。
口中高呼着秦姐,脚下一个跨步就窜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不管秦淮茹愿不愿意,抬手一揽,就把人给揽在了怀里。情急之下,傻柱的手甚至放在了丰腴的后翘之上。
“秦姐!你还好么秦姐!”
傻柱不断摇晃着秦淮茹的肩膀。
这幅度,就算人是好的那也得把人给晃的晕喽。
“没......没事.....”
秦淮茹强撑着情绪,红着脸推开傻柱。
目光偏转,看向跟没事人一样的阎埠贵。一个晃眼,就已经是我见犹怜,双目含水。
只能说秦淮茹到底是秦淮茹,这哭戏,这演技,那真是说来就来。
单手撑着傻柱的心口,想要起身。
可脚下一软,却又再度回到原位:
“呜呜~三大爷!
棒梗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您......您怎么能说出来这种话!
呜呜~我......我知道我们家棒梗贪嘴了一点......呜呜......
可是说到底,那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是我们老贾家不好!
我知道我今天来的不对,可是......可是.......您心里要是憋气,那就冲着我秦淮茹来!
别欺负我们家棒梗!”
听到秦淮茹这话,阎埠贵抬腿准备离开的脚步不由得一个停顿。
转过身来,撇着嘴看着秦淮茹:
“欺负?
我欺负棒梗?秦淮茹,你这话可真有意思。
不是我在院里喊着要吃肉的吧?不是我哭闹着非要吃烤鸭的吧?
也不是我跟他傻柱靠在一起,红着脸说话的吧!
还我欺负棒梗!
你们怎么不说你们三家合起伙来欺负我!
得!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们三家那就是一个鼻孔出气,我惹不起,我难不成还躲不起么!
要我说,今天这件事就这样吧。
不管你们想干嘛,就权当我没来过!”
阎埠贵转身,生怕这话茬不够的继续开口: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棒梗这孩子,再不打真的就废了!
啧啧啧......你们老贾家的教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