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这话一出。
聋老太太当即就是猛地一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丁秋楠,没有说话。
这一看,就看了足足好几秒。
缓缓转过头,看着推着自行车进院的刘建国,还有跟在刘建国身边的何雨水。
那叫一个面无表情。
“刘厂长回来啦?
听您这话的意思,欺负我们家柱子这事,合着您也有份?”
这就是语言陷阱。
但凡刘建国没有注意,聋老太太就敢仗着身份,把名正言顺的事。
硬生生的赖成刘建国仗势欺人。
“嗤~”
刘建国缓缓摇着头,嘴角一挑便嗤笑起来:
“都说上了年纪,就容易往事。
我看老太太你这身体好好的,怎么就是开始往事起来?
什么叫我也有份?
那分明是傻柱仗势欺人,欺负到我们厂里来了。
我这个当厂长的公平处理!
分明就是公平公正,公开的事儿。
到了您老的嘴里,怎么就成了我们欺负人?
怎么就把傻柱当成了受害方?
老太太,倚老卖老这事,败人品,咱们啊,还是少做点好。”
刘建国这话一出口。
刚才被欺负的南易,还有丁秋楠,心里那叫一个解气。
可再看聋老太太。
就跟没听见一样,面不改色,眼不挑眉。
对于刘建国的反驳,压根就当听不见:
“要说当时小丁还有这个欺负人的南易,可还没有进咱们院。
怎么说刘厂长也是咱们院里的人。
帮着外人欺负院里人,怎么说都是刘厂长不讲规矩吧?”
见着聋老太太死了心的准备硬扣帽子。
刘建国这边也没有放着惯着:
“我说老太太,您这话就有些过分了!
什么叫我是咱们院的人?什么叫我不讲规矩?
我知道您的心思,不就是想维护一下傻柱的名声么?
为了这点事,你担着你的名头,搁着倚老卖老这才是最大的过分吧?
规矩?
什么时候你们家的规矩,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什么时候,你们家的名声,竟然能颠倒黑白?罔顾事实?
不管你是真的听不到也好,装的听不到也罢!
这里,我在跟你说一遍。”
说到这,刘建国也是不留情面的提高声音。
长久的锻炼,加上营养的滋补。
刘建国的方方面面也是在不断的提高。刻意之下,刘建国说是在说话,可实际上跟吼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唯一的差别,也就是姿态问题。
刘建国的声音虽然大,但是面上依旧是不急不躁,平心静气:
“比厨艺这件事,是他何雨柱先挑的头。
给出评比的双方,那也都是两个厂里的工友!
说我们二厂耍花样,玩手段?
我们二厂才多少一点人?我刘建国有那么大的面子,让一厂的工人也投给南师傅?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
拿着把柄,让没错的一方认错!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要真是这样,那老太太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咱们俩的身份,上保卫科有点不太合适。
要不然,咱们去市局。
要是不行,咱们去军管办。他们肯定能给咱们分出一个清楚,明白!
您说是不是,老太太?”
听到刘建国这话。
聋老太太心里那叫一个不是味。
何几曾时,她竟然也有被人威胁去军管办的一天。
“刘建国,刘厂长......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是打定主意护着这几个外人了?”
闻言,刘建国不禁摇头起来:
“您听您这话说的。
什么叫我护着这几个外人?
在您心里,我刘建国不也是个外人不是么?一口一个刘厂长,您这揶揄我呢?
要说生分,不还是您先生分的。”
这话说完,不等聋老太太开口,刘建国就转过脸来,对着南易,还有丁秋楠问:
“我记得,当时签东西的时候,不是你们三家人连在一起的呢么?
怎么这会就两个人?
梁拉娣那一家呢?”
这倒不是刘建国问罪,实在是心里有些好奇。
梁拉娣这人,刘建国是打过交道的,那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要是聋老太太这会面对的是梁拉娣,保不齐都轮不到他刘建国出手。
“厂长您说梁姐?她带着孩子,去帮我们换粮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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