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解成好好的!你凭什么要在外面编排他!
现在好了,这外面的风言风语把解成媳妇气的回娘家。
我们老阎家的脸皮都让你扔在地上踩。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你就给我恶人先告状!
傻柱啊,傻柱!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就阎埠贵这凄惨的模样,那真的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说完了傻柱还不算。
阎埠贵又转过来,苦着一张脸跟王主任解释:
“王主任,这件事真的是傻柱先开的头。
那单子您也看了,医院都说了没事。是,解成是一不小心走错了路。
但是咱们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
这事要是放以前,这算个什么事?
更不用说,现在解成已经改了。他也跟我保证,不会再去那些地方。
要您说,这都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
不帮忙说好话也就算了。
这傻柱......傻柱还往人心窝上撒盐,捅刀子!
这事......这就没有这么做街坊的啊!”
说这话的时候,一向自诩为文人风骨。在阎解成婚礼被破坏的时候都没有流眼泪的阎埠贵。
这会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有道是物悲其哀。
看着对人一向都是笑嘻嘻,想着捡点便宜的阎埠贵这么一副模样。
作为阎埠贵的老搭档,刘海中心里也有点不是味道。
不知道怎么的,刘海中就想到了自己家的大儿子,刘光齐。
抬手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刘海中语重心长说:
“老阎,这件事不怪你。
年轻人,总是有走歪路的时候。只要改过来,那还是好孩子!”
安慰完了傻柱之后,刘海中又转过身子,看着一脸得意,混不吝的同时,还不忘抖脚的傻柱就是一顿训斥:
“这件事归根究底那就是你傻柱的错!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住的是前后院,喝的是一家水。
就算生分,就算有点小摩擦,了不起当面解决。
背后捅人刀子,说人坏话,还破坏别人家庭。
傻柱,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街坊情谊!
我知道老易心疼你,不舍得说你,但是......”
刘海中这边的但是还没有出口。
傻柱这边就是不耐烦的抬手,啪的一下就把刘海中的手拍到了一边:
“但是什么但是!我说刘海中,偏袒人也不是你这样偏袒的。
在厂里,你是二厂的。
在院里,你是后院的。管我?麻烦你先把你自己家给理论清楚了在说!
要我说,刘光齐那小子就是聪明。
有了工作就不回院里。你说,这传家的儿子不回家。
那该不会是我何雨柱的错吧!”
“你.......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可是把刘海中给气的够呛。
手指了半天,就差来上一句:快去后院请刘建国。
“够了!易中海!你就这么干看着?”
说话的是王主任。
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王主任那叫一个生气。
按照正常情况,这个时候易中海应该强按着傻柱的头道歉才对。
可今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这边王主任都开口了,易中海硬生生的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上下眼皮一拍打,慢悠悠的说:
“王主任,咱们啊,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柱子为什么不找别人的麻烦,非要去跟老阎家过不去。
这都是有原因。
又一说理不辩不明,事不说不清。
我总要给他们互相自证的机会,这才能抽丝剥茧,分辨出谁是对,谁是错不是?”
看着慢悠悠说话的易中海。
王主任哪里还能不明白,易中海这是打定主意,要给傻柱援护过去。
见状如此,王主任也懒得跟易中海掰扯,直接开口就是处罚:
“何雨柱同志!刻意败坏他人名声,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鉴于你的行为,我宣布,往后一个月,从你们院门口,到胡同口这段路,全都由你来打扫!”
这一下,可是把傻柱给看的愣眼。
疑惑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易中海。
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纳闷。
怎么的,这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是应该先继续吵,然后骂爽了之后在慢慢辩驳。
然后再易中海的插科打诨之下,两边各打五十大板的么。
怎么的这问都不问,直接就宣布处理结果了。
外面办事现在都这么野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