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傻柱那叫一个得意。
这可的得意还没有持续几秒,就被人给从内部攻破。
“傻师傅,你这红烧肉我确实是吃了。
但是这是你请我吃的,人情我记下。可是这账面,总不能也算到我头上吧。
无论怎么说,你刚才请我吃的时候,可没说这肉,是赊来的。
但凡您要是说上那么一点,我丁秋楠都绝对不可能动一筷子。
更别说,我这根本就不知道您赊了多少,是不是只有这饭盒的一点。
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帮您扛这冤枉债吧?”
这话是丁秋楠说的。
别看丁秋楠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人间险恶。
但是怎么样不吃亏还是知道的。
更别说,傻柱这可是联合着欺负自家领导。
本来就不是什么严密的设计,一旦露馅了,他丁秋楠还考不考大学。
要是不考大学,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出身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南易,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出口打断。
可见着自己的心上人丁秋楠都开了口,就算是当着刘建国的面。
南易也只好跟上。
没办法,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破罐子破摔。
成分这个问题改不了,可媳妇要是能追到手,那可是香的。
“我觉得丁秋楠同志说的没有错。
总不能请别人吃饭,这席面钱还让人掏了吧?
咱们四九城爷们,可没有这样小气的。”
被南易这么一将军,傻柱脸上多少也有些难堪。
再看刘建国,这会正看猴戏一样的打量着屋内的几人。
刘建国算是看出来了。
无论是傻柱,秦淮茹,还是丁秋楠,南易,这几个人都不是正经的工人。
什么事要跟他们几个扯上关系,那一准的要复杂化。
“何雨柱同志,你还有别的什么话要说的?要是没有,咱们可就按照现在的情况来判定了。”
刘建国这话说的轻巧。
可落在傻柱的耳朵里,那就像是告死的前兆。
“建国!都是一个院的......看在东旭还没有出生得孩子面上,能不能......”
听到秦淮茹这求情的话,刘建国脸色当场就是一板:
“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秦淮茹同志!你的思想很有问题!
四合院是四合院,独立厂区是独立厂区!来那个这不能混为一谈!
在四合院,我是一名普通住户,大家喊一喊,闹一闹没有什么。
可在独立厂区。
我就是副厂长,我要为独立厂区的两千多号人负责!
今天你占一点,明天他占一点。这独立厂区还要不要管理?
其他的工友还要不要吃饭?”
刘建国厉声厉色的说完这些话之后,语气却又放缓了下来:
“再说了,何雨柱同志不是说了么,这肉是赊来的。
你们又不是独立厂区的员工,你说赊来的,我又能怎么办?
当时上面分好的,独立厂区的工作全都由我刘建国安排。
可相应的主厂区那边,我刘建国说话就没用。
傻柱的事到底是个什么说法,还是得让杨厂长,跟李副厂长他们商量着来。
个人分管个人的,咱么总不能炝行不是?”
有道是峰回路转。
任凭傻柱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怎么的刘建国就在这里放了他一马。
难不成是看在一个院的份上?
不对,那绝不可能!
也就在傻柱以为自己死里逃生。
丁秋楠,南易,还有小虎以为刘建国要轻拿轻放的时候。
刘建国又悠悠然的补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算的准不如赶的准。刚好你傻柱来了独立厂区。
不如今天就在独立厂区。把之前说好的厨艺比拼给做了吧。
南易,你觉得怎么样?”
“嗯?啊!我啊!我没问题!”
猛然听到刘建国喊到了自己名字, 还以为要轻拿轻放的南易,不知觉的反应就慢了一拍。
回答的虽然干脆,可还是没有想明白,刘建国这么安排的用意。
都说人有急智。
南易不明白,可傻柱却福至心灵一般的想了个通透:
“刘建国,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
咬牙切齿一般的,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
双拳握紧,恨不得想要给刘建国的脸上来上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