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极为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姑且算是拉出了一个笑容:
“放心吧柱子,姐回头就去跟丁大夫说。”
说完这话,秦淮茹就好像被抽了脊骨一样,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塌陷。
看着秦淮茹绝望的模样,傻柱开合了一下嘴角,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大戏看完,刘建国也是戏谑的看着傻柱:
“傻柱,你还有什么说的?是道歉,还是不道歉?
我刘建国年纪不大,耐心有限。
你要是在拖下去,我这拳头可就不一定能忍的住。
也别拿职位说事。我还年轻,说一句年少轻狂,不妨事吧?”
一边说着这话,刘建国还一边揉动着手腕,这架势,显然是不准备让这件事继续拖下去了。
夜风清冷,傻柱的心也就如同也夜风一样,哇凉哇凉的。
自己的靠山不帮自己。
面对刘建国的威胁,傻柱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跟个孤家寡人一样。
没有人一个人帮忙出来说话。
傻柱环顾四周,看着一双双戏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
嘴角一扯,拉扯出了一个跟秦淮茹类似的弧度:
“雨水!对不起!今天是我何雨柱莽撞了!
但是,我这打不能白挨。
明天到厂里,我肯定要找保卫科,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
对于傻柱这要台面的话,刘建国并没有说什么。
甚至于都没有跟以前一样,不依不饶的追究。
到底是身份不一样了,在获得其他方面的同时,在面对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就不好跟以前一样,那么随心所欲。
依照刘建国的身份,在傻柱道歉之后还要追究的话。
难免会传出什么影响名声的言论。
欺压工友的风言风语都往小了说,往大了说,那甚至都能扣帽子。
在自己根基还不是那么稳定的时候,这件事也只能这样。
就算是刘建国也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找补。
不过刘建国放过了傻柱,可不代表许大茂也放过傻柱。
看着傻柱道歉。
许大茂还屁颠屁颠的挤到了傻柱的前面。
龇牙咧嘴的笑着,活脱脱的一个小人。
“嘿~多新鲜,傻柱道歉了嘿!要我说,傻柱你丫就活该!
还找保卫科?
你怕是忘了自己给保卫科颠勺的时候了吧!
你丫该不会不知道,咱们厂里有多少人想套你麻袋的吧?
估计也就是保卫科的同志不好亲自动手,要不然你这麻袋,老早就被套上了。
听大茂爷爷我一句劝,这事啊就这么算了吧。
找不到头的!”
还真别说,许大茂这话听起来好像在起哄,强词夺理。
可一想傻柱的作风,又莫名的切合。
一想到这,一众街坊邻居也都是跟看笑话一样,奚落的看着傻柱。
就连傻柱自己都感觉这么合情合理。
这感觉就很淦。
见着傻柱道歉,好一会没说话的易中海,也是站了出来,挥着双手,让一众街坊邻居回去。
“行了行了,都是街坊邻居,哪有什么大事。
既然柱子道了歉,那就还是咱们的好邻居。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今天院里这么多事,大家伙就让我们几个大爷省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