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本钱不够,咳咳,那还是有多远跑多远。
君不见,每一个绿茶的诞生,脚下都踩满了老实人的尸骨。
不过刘建国感觉,于海棠好像是个例外。
成天的跟小雨水混在一起,也没见到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真不知道这些姿势,一个在那天之前还没有破身的大闺女是怎么学来的。
难不成,这玩意还有家传一说?
想到这,刘建国的思维就难免发散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思绪就跑到了所谓的宫闱秘策的上面。
如果说宫闱秘策的话,这个东西好像还真的有可能啊!
不行,真要是有的话,那他刘建国也得开开眼界才行。
在某些方面,身为男人的刘建国,总是想跟前辈比较一下。
呵,这令人窒息的好胜心。
就在刘建国想入非非的时候。
四合院前院突然传来了一声哀嚎!
“解成!
解成!你怎么了解成!”
这一声哀嚎那叫一个凄厉,都隔了两个院,他们竟然都能听的那么清楚。
由此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声音是阎埠贵的。
可是主人公却是阎解成。
说真的,沾到阎解成,刘建国是真的不想去。
可架不住阎解成现在还在轧钢厂,就算不在独立厂区。
刘建国这个名义上的副厂长多少也要去看一下。
抛开刘建国跟阎埠贵的关系不谈,就单看轧钢厂工人的身份。
刘建国都免不了跑一趟。
果不其然,还不等刘建国这边出门。
自家的院门就被敲响:
“建国,建国!你在家不。前院的阎解成出事了。
我爹他先去稳住情况,让我哥俩来通知你。”
因为刘建国之前有过交代,在这大院里的称呼,还是跟以前一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光天,刘光福这才没有喊刘建国的职位。
看了一眼有些跃跃欲试,似乎想着把这件事当成自己上任播音员之后的第一个文稿来处理的于海棠。
又看了一眼有些兴趣缺缺的何雨水。
刘建国只是微微一笑:
“行了,想去就跟着一起去,要是不想凑热闹,就在家里呆着也挺好。
估摸着又是一堆没头没尾的事,不去也无妨的。”
的了刘建国的同意,何雨水这一下更是不想去了。
想到要跟那些曾经不看好自己的街坊邻居打交道。
何雨水就感觉没意思。
她何雨水,在跟傻柱断开之后,就不再是以前的何雨水了!
要不是因为考虑到刘建国的名声。
对于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街坊邻居,何雨水根本连搭理都不想搭理。
这边这雨水不想去,而于海棠却是跃跃欲试。
抱着刘建国的胳膊,带着人就想去看热闹。
至于这个热闹的来源是她姐于莉的家?
那并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出事的是阎解成又不是她姐。
或者说,这会于海棠正因为刘建国没有正面回复,巴不得阎解成出事,然后于莉去顶班。
两姐妹一起在轧钢厂上班呢。
“建国哥,快走快走,咱们别耽误了大事。”
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于海棠就差把想看热闹这几个字给刻在额头上。
不等出院门,于海棠就主动的放开了自己环抱着刘建国的手臂。
在眼力见上,于海棠还是相当有数的。
等到一行人来到前院。
刚巧就看到一个跑到气喘吁吁,胡须一大把的赤脚大夫,背着自己的箱子进了院。
在大夫的身前身后,是老阎家剩下的哥俩。
大夫姓赵,就住南锣鼓巷。
平时的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倒也都是能看。
见着赵大夫进门,阎埠贵赶忙快步上前,搀扶着赵大夫。
看着又是揪心,就是着急:
“老赵啊,你可算是来了。
赶紧给解成看看,可别出了什么大问题啊!”
被老阎家的哥俩催着跑了这么一路。
刚进院又被阎埠贵来了这么一遭,就算是赵大夫的身子骨比同龄人好,那也架不住五十多岁的年纪。
就看着赵大夫没好气的,一巴掌打在了阎埠贵的手上:
“你......你让我......让我喘口气!
我......我这......我这跑了一路......得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