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的话。
刘建国还有何雨水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随后,刘建国摇了摇头,面上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事还真没听说。
我看雨水的模样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不过,我们两个人,一个完成了任务就不用去厂里,一个还要上学。
晚上才能回来。
您老跟我们两个炫耀消息灵通,那不是拿奖状给瞎子看么?
说句不好听的,但凡咱们院出个家里有娘的,那都比我们消息灵通。
跟我们这两个苦命孩子说这个,您老也是没谁了!”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阎埠贵也没觉得难堪。
反正在阎埠贵想来,人无我有,那我就可以吹捧一下自己,甭管对面是谁。
“吸溜~”
可怜兮兮的抿了一口还剩在杯底的酒,阎埠贵顿感欣慰:
“嘿,所以我说,建国你小子厚道。
知恩图报,这事好品行。放心,三大爷说什么也不会让你们吃亏。
以后啊,咱们几家可以在亲近亲近!”
这话一听,好像就是说刘建国,何雨水还有阎埠贵的情分。
但是再一细想,有些不太对劲。
何雨水现在在四合院已经被默认是刘建国家的了。
对外人也说了,何雨水就成了刘建国的干妹妹。
按照这么一看,那阎埠贵嘴上就应该直接说是两家。
可刚才阎埠贵说的却是几家。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在口头数量上,咱们老祖宗就非常灵醒,一是一二是二。
但是超过二,那这后面的数字就可以宽泛一点。
什么二十万大军,十万民夫,对外诈称五十万这都是常态。
就好像在确凿的说一不二之外,平白多出不少人情的份量,嘿,那底线灵活的。
稍微一想,刘建国就感觉阎埠贵这话里有话,当即面上一笑,嘴里开始试探起来:
“嚯,听您老这话的意思,这是有好事啊?”
被刘建国这么一引导,阎埠贵这立马就感觉格调上来了,也不瞒着,笑眯眯的嘬了一口或许只剩下酒香味的被子:
“嘿,要说还是建国你小子有本事,这眼力见,没的说。
是的啊,最近跟学校一同事说好了,跟街头供销社那边的老于家说个亲。
昨天的时候我那同事带我去看了一眼内姑娘,别说,一看就是一个持家的好手!”
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刘建国顿时明白为什么这老抠那么高兴了。
别忘了,今儿他刘建国可是跟阎埠贵互惠互利了一把。
等到回头两人的名声传开了。
就冲阎埠贵这名声,说不准就得多给点陪嫁,少要点礼钱。
这可是落到实处的好处。
趁着喜庆,刘建国也不多说,只是又拿起放到桌边的酒。
一人一杯,又满了一杯。
“我说建国,你这是干嘛?说好了一人一杯,你这?”
看着慌忙捂杯的阎埠贵,刘建国面上一笑,捧起场来:
“我说三大爷,你要是放到其他的事上我也就不说了。
但是这可是喜事,说什么也得对付上一杯吧?
我说啊,你也别遮掩了,就这几分量的小酒杯,三杯下去都不够一两的量。
就图个喜庆!”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阎埠贵也感觉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内心微微盘算了一下这多出一杯茅台的的价格。
阎埠贵感觉自己还能扛的住,然后这才大气的放下酒杯:
“嘿,看我这脑子,是我糊涂了。
这是好事,得让你沾沾光!这一杯的酒啊,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