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寒回头，平静道：“我也是。”
陆婉一怔，随后摇头道：“我觉得这不能解释什么，只是习惯认为是往天上飘而已。”
“或许吧，”
叶知寒道：“但我还是想不明白意识是怎么产生的，”
“还有智慧。”
陆婉道：“或许就只是源于亿万年的演化，是你自己把问题想的复杂了。”
“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人类应当可以用地球上的物质，人工制造出生命，”叶知寒笑道：“那女娲造人岂不就不再是神话了？”
“倒也是。”陆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认为命运和意识是否有联系？”叶知寒问道。
陆婉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是，这个问题过于抽象，很难解释，”叶知寒笑道：“好了，不早了，我答应了别人要好好休息，你也早点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个好身体才能好好工作。”
“倒是不需要叶院长您教导我。”
叶知寒笑道：“哈哈，我也注意。”
说着，叶知寒挥了挥手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又翻看了一下回忆记录，这才将本子合上压在枕头下面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
各地的工作进展照旧，按照叶知寒离开时要求的那样，把进度陆续的汇报给了五院。
叶知寒谨遵“遗嘱”，身体也再肉眼可见的好转。
当然，他也不是单纯的休息，在这段时间，他也正式开始进行核武器的相关研究工作，以及更加超前的军工设计。
短短十几天时间，光是天马行空的设计图纸，就填满了整个研究院。
陆婉做的事情也很简单，提醒叶院长吃饭休息运动，提醒叶院长暂停工作开始半个小时的休息。
除此之外，在日常收拾自己屋子的时候会把叶知寒那凌乱的卧室一并收拾了。
以及每天晚上和叶知寒谈论很长时间的意识、命运、天空。
只是此时的她对这些形而上的东西同样也提起了几分兴趣。
……
1955年1月18日。
岸舰导弹第一次空中打击实验开始。
为了支持实验，空特一连驾驶着一架米格-9战斗机，上演了一场高空跳伞的表演。
失去驾驶员控制，在空中无序飞行的米格-9，最终被一颗岸舰导弹准确击中，在马鞍山坠毁。
早已在附近守候的五院研究院，迅速对现场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无数人民跋山涉水数十里，才赶到坠机地点，齐心协力的将山火扑灭。
不过这巨大的暴轰声不但吸引了百姓，也吸引了几个陌生人物。
似乎是为了合群，他们在扑灭山火这件事情上，更加卖力。
直到满头大汗的坐在坠机地点旁边，他们满脸的不快才得以平息。
“这群农民，体弱没力气，差点把飞机都烧完了。”
“别抱怨，赶紧收集信息。”
“米格-9。”
“没有发现其他可疑部件，应该是自行坠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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