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呢?”
下人一脸为难“老爷,公子出去后未曾回府,身边的方玉也不在,奴才不知啊!”
樊金一脸担忧,看公子此次是上了心的,可谁知竟是如此场面,那女子也是有眼无珠,到时候有她后悔的时候。
昏暗阴寒的暗室弥漫着浓烈的酒香,苑子文双手负后慢慢走了进来,身后的贾单看到躺在地上的人赶紧上前绕过满地的酒壶扶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秦非止,心疼的道\公子这是饮了多少酒?”
苑子文道“先带着人离开吧。”
贾单赶紧扶好人离开,苑子文离开前看了一眼画像,神色透着几分悲戚,对着画像轻轻的叹了一声。
“来人,将他给我泼醒。”
“相爷不可,我已经让厨房熬醒酒汤去了。”贾单连忙拦住,公子是什么身份,怎可让人欺辱。
苑子文不顾贾单的阻拦,端起一杯凉茶直接往秦非止脸上泼去,冰凉的茶水顺着面具缓缓流到颈下,让还昏着的人打了一个冷颤。
又一杯茶水倒下,躺着的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比外面的天还要冰冷刺骨。
“醒了?”苑子文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挥着手让人全都下去了。
得到自由的贾单顾不得苑子文刚刚让人制着他,拿过房里的汗巾帮公子擦着水,心里第一次对苑子文不满,公子是何等人怎容他这般作践。
秦非止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虽知道结局可到底还是失望至极,竟没忍住在母亲的画像前喝了许多酒也说了许多胡话。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叫人失望。”
秦非止忽的抬头盯着他,眼微微缩着“你......”
“你以为能瞒过我,只是配合你罢了。”苑子文神态悠闲,看着秦非止的目光再无谦卑。
“你知道多少?”秦非止收回目光,接过贾单手里的汗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身上的水渍。
“你何必防着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害你的。”
呵!秦非止讥诮的勾着嘴角。
见他只勾唇看着自己,苑子文又道“公子可知,昨日你遭拒,今日那女子就来寻我那不孝子了。”
秦非止抓着汗巾的手一紧,心似被什么多东西刺了一下,闷闷的疼,面具下的脸更是染了一层寒霜。
“此等朝秦暮楚的女子公子你......”
“闭嘴!”
冰冷含着愠怒的呵斥打断了苑子文未说出口的话。
“她如何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评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