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到了后面的动静,宾客们也没心思吃饭了,这会子瞧着那黑小子被拖出来,一个个都是一脸的疑惑。
“…………”
这不是新娘子的大舅哥吗!怎么被人拖出来了?
秦楚楚的嗓子都要喊破了,但仍旧是被小斯拖到了马车上,送去了附近的县衙。
听说大善人张员外家出了事情,张县令不敢怠慢,赶忙升堂审问。
“大胆贼人竟敢行凶,还不快如实招来!”
张县令的惊堂木拍的啪啪直响,不满的瞪着眼前的秦楚楚,这黑小子长的不大,胆子可不小。
竟敢大闹洞房,还打伤了新郎官,今儿个一定要让他吃些苦头。
望着面前的八字胡县令,秦楚楚扯了扯嘴角。
“回大人,这纯粹就是一场误会,我以为新郎官是登徒子,这才出手伤人,还请大人明察。”
“一派胡言!”张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没听说哪个正在洞房的新郎官成了登徒子,这黑小子就是蓄意行凶还想狡辩。
“…………”秦楚楚嘴角一抽。
不满的瞪着他手里的惊堂木,有话说话,拍那死玩意儿干啥,震的耳根子都疼。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一场误会,要不然医药费我出还不成吗!”
看着这黑小子,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张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眼珠子瞪得溜圆。
“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说完看了一眼两旁的衙役,
“来人,先打他四十大板,看他嘴还是不是这么硬。”
“…………”秦楚楚眼睛瞪得溜圆。
望着衙役手里那大粗棍子,这四十下子要是打完的话,屁股还不得开花了。
见他们冲自己走过来,忙起身站了起来,向后躲了两步。
“等一下!”
只可惜她的话不好使,两个衙役并未停下脚步,眼瞅着他们就要抓到自己了,秦楚楚嗷的一嗓子喊了起来。
“我看谁敢对本王妃不敬!”
她挺了挺腰板子,不满的瞪着眼前的众人,好歹自己也是王妃,岂是他们能碰的。
“…………”两个衙役一愣。
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楚楚,没忍住笑了,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
如果她这样是王妃的话,他自己老娘都能当皇后了。
案桌后面坐着的张县令眉头微皱,眼神里也充满了嘲讽,扒瞎也不找个靠谱的。
就这德行连自己都看不上,还敢自称是王妃。
突然间眼里一亮,他猛的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使劲的眯了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秦楚楚。
“你………是女人?”
仔细这么一打量下来,这瘦小的身形还真的有点像。
都这种情况了,不亮底牌也不行了,秦楚楚点了点头。
“没错,本宫正是晨王妃!”
她又挺了挺身子,将王妃的架子端的足足的。
若在以往的话是没问题的,可此刻是这副装扮,看在众人的眼里,就有装模作样了。
“…………”张县令眯了眯眼。
盯了秦楚楚一会儿之后,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大胆狂徒,竟然还敢冒充晨王妃,来人!板子在加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