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就连止血药和消炎药都十分紧缺。
工人砸伤或者碰伤只能简单的包扎,我都有点担心会不会发炎得破伤风。”
“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厂长,这件事情你得管管。”
张建军发动了吉普车笑道。
“呃,晓白啊,药物方面一直是上面把控,十分严格,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不是?”
“再者说了没有药了也怪不了你,也不影响你正常上下班。”
周晓白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有些害羞的说道:“建军,我记得我俩结婚的那天你给我喝的药,疗效不是挺好的吗?能不能帮弄一点过来。”
张建军......
“老公......好不好嘛。”
小张同志听的手一抖,好家伙,这声老公也是把他喊麻了。
“晓白,给你喝的药可是我独门配方,现在太过于显眼不方便拿出来,不过关于药品问题我回去后再想想办法。
“你先忍耐一段时间包你满意。”
周晓白听完这才满意,她知道自己丈夫只要答应就会有办法。
张建军也能理解,晓白同学也和大多数热血青年一样。
这刚一上班时是非常的积极上进,让她无所事事反而感到不舒服,有个一年半载的打磨才会适应下来。
十分钟后吉普车停在了大院外,老阎同志好像忘记了两个儿子带来的不悦,又在大门口擦起了他那辆掉漆的自行车。
看见张建军夫妻俩脸上露出微笑,“建军啊,还是你们小两口舒服,每次车来车往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
张建军微笑道:“三大爷,生命在于运动,其实我也想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但组织上给我配了辆小车,我也不能让它吃灰不是。”
“否则岂不是辜负了组织的一片心意,骑自行车最起码还不用烧油有腿就行。”
阎埠贵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还别说真是这个理儿。
周晓白则在后面带着笑意点了一下头。
这时二虎子的妈,王桂芝拎着十来个桔子进来。
阎埠贵看到王桂芝脸色一黑僵硬了下来。
连忙别过头去,老阎同志心中有道过不去的坎,自然是于莉嫁给了二虎子。
每次老阎同志都是算准了时间擦自行车,因为看见于莉的时候更加尴尬,关键的问题他两家还在一个前院。
张建军看见王桂芝拎了十来个桔子笑道:“王婶,你这是给兰兰买的水果吧?”
王婶看了一眼阎埠贵,才转过头笑道:“建军啊,我家闺女她不怎么喜欢吃酸的,于莉最近两天不知道咋的老是想吐。”
“二虎子心疼媳妇就给了我点钱,让我买点酸桔子回来,来来来晓白,建军你们一人拿一个尝尝,不过挺酸的……”
张建军.......
周晓白.......
阎埠贵差点将抹布丢了出去,本来黑下来的脸直接发紫,呼吸开始有点急促心态彻底炸了。
想吐???想吃酸的几个字组在一起,
他再不明白也就白教十几年书了。
这!!!
真TM的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