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飞还在扶额回想昨日那个荒唐的梦境时,身侧却传来一声女子娇软的声音。
他像是见了鬼似的快速转过身,然后就看到那位叫做玉莹的姑娘正一脸娇羞的躺在他的身侧。
“小姐,你怎么在这?!”
玉莹用被角遮在胸前,起身小声答话道:“大人,玉莹现在已经是大人的人了,以后不管是为妻为妾,还是为奴为婢,玉莹都会一心一意跟着大人的。”
秦少飞现在大脑一片混乱,他飞快思索昨日发生的事,然后手忙脚乱的穿上散落一地的衣物。
等他勉强穿戴完毕,他也大概想明白这一切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也猜到背后的始作俑者又是谁。
“你……我……唉!”
秦少飞心中恼怒万分,可是他看着软榻上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范家小姐,他终是没有对她说出什么厉害的话来,只能转身快步离开了那间屋子。
等秦少飞怒气冲冲的想去寻范县令时,他发现鲁保奇此时也已经到了前厅内。
看鲁保奇的脸色铁青的模样,秦少飞猜测他昨晚大概也遭到了与自己相同的事件。
“鲁兄,你昨晚……”
秦少飞毕竟脸皮薄,话说了一半就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鲁保奇却直言不讳的说道:“大人,昨夜范县令那老匹夫居然设计想让他的千金玉柔小姐委身于我,还好我当时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就及时出手打晕了自己,这才没酿成大错。”
“这老贼真是斯文扫地,好生卑鄙!他居然想出如此不堪的招数来对付我们。只恨我昨晚没能觉察出其中蹊跷,竟然上了他的当,我……”
秦少飞羞的涨红了脸,惭愧的不敢再说下去。
鲁保奇神色一凝,诧异道:“大人,莫非你……你已经……”
秦少飞羞愤的侧过身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道:“我实在惭愧难当,昨日自饮下那杯酒,我就一直陷在幻境之中难以自拔。我已与玉莹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坏了她的清白。”
“这……”
鲁保奇闻言后直接暴怒,他对着厅内的小斯叫骂道:“叫你们老爷出来,这个老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躲清闲不成!”
“两位贤婿,少安毋躁,老夫来也~”
鲁保奇的叫骂声刚落,一脸春风得意的范县令就悠然迈步进到了前厅。
“呵呵~昨日还称呼我们二人为老弟,怎么今日就改口叫贤婿了?”鲁保奇一脸怒意的讥讽他道。
范县令却毫不在意,他自顾自去到了主位上坐定,然后镇定自若的对着秦、鲁二人抬手示意道:“两位昨夜已和本官的两个女儿成了好事,以后就是范家的姑爷了,自然也就是我的贤婿。二位贤婿快坐,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用这么客气拘谨。”
“你!”
秦少飞气得双拳紧握,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愤模样。
鲁保奇却不像他那样斯文了,他直接上前揪住范县令的衣领,单手就将那老东西从座椅上拽起身来。
“你可真够狠的,连自己女儿的清白和名节都可以不管不顾的拿来利用。要论这无耻和卑劣,你真是鲁某生平所见第一人。”
“你……贤婿,你这是做什么,我好歹也是你的岳父啊,你怎可待我这般无理……”
范县令看着鲁保奇孔武有力的身躯和怒气正盛的脸,他也是受到了些惊吓,生怕这个莽夫真的会在一怒之下对他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