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人虽说是拿钱办事,可他们没那个心,也不会被钱财所驱使,从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
林子墨不想再费脑子,直接丢到衙门审问去吧。
林子墨冲沈青玄拱拱手,“劳烦二伯,陪小子去趟衙门。”
沈青玄嘴角掩饰不住的笑,子墨这小子头一次管他叫二伯诶,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称呼听着顺耳就对了。
“好说好说。”沈青玄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不过事先说好,我只负责帮你将人送到衙门口,到时我还得看着喜宝,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沈青玄走到林子墨身边,拍拍他肩膀,把地上四个人都薅起来。
四人奋力挣扎无果,只得认命。
这人年岁看起来能当他们爹,文文弱弱,居然这么大力气。
沈青玄不知从哪儿拿出根绳子,推搡四人背对背站成圈,把他们的手捆到了一起。
拍拍手,满意看看自己的杰作,“不错,走吧。”
喜宝插着腰,抬脚去踢那几个人,“坏人,还不赶快走!”
小脚丫看着抬起挺高,实则仅仅踢到人家右腿小腿肚,不过力道确是实打实的。
那人嗷呜一声嚎叫,右腿直接弯了下去,连带着旁边三人跟着他人仰马翻。
林子墨拿着那杯茶水,和沈青玄对看一眼,看到喜宝奶凶奶凶的小模样,两人憋不住的想笑。
店小二看到一行人这阵仗,吓得他赶紧去叫东家。
李财赶过来看到都是熟人,上前问林子墨,“子墨啊,这是啥情况啊?”
林子墨本就是要同他解释一番的,毕竟在人家酒楼生的事,还要拿走一个茶盏。
他没把事情说太过详细,只是简单交代几句,“李爷爷,小子在这里跟您赔个礼,不巧在您酒楼发生一些冲突,不过您放心,这一切都和酒楼没有关系,只是这茶盏是重要物证,可能得卖给小子了。”
林子墨是县试前三场头名,这事儿不光李财知道,想必整个平安县都已经知晓。
李财开这么多年酒楼,以前也在不少地方当过伙计,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林子墨一说,他心里就猜出个一二三来。
大方挥手,“谈啥卖不卖的,就你们这顿饭钱李爷爷都给你们免了,且赶紧去处理要事吧。”
自从林家给他们酒楼供鸡蛋,以鸡蛋为主的菜几乎是桌桌必点,不少人听别人说酒楼鸡蛋好吃,都过来要尝一尝他们酒楼这蛋,到底有没有别人形容的那么好吃。
结果,吃上一回就变成了酒楼回头客。
为此,他们这来顺酒楼每日客流量比以前翻了两三番,他也和店里伙计们交代过,只要是林家人过来吃饭,通通不要钱。
几顿饭而已,他还是请得起的。
“东家好意心领,但咱一码归一码,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不然下次不好意思来吃了。”
沈青玄从不做吃饭不给钱的事儿,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说完招呼林子墨一声,赶着那四人潇洒走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