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个大好的晴天,没有恼人的阴雨,温度也是不冷不热。
然而位于京郊的苟家别墅,从清晨起摔摔打打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苟老爷子年纪大了,到此不如从前。
折腾了一上午,也的确是累个半死。
他喘息着勉强爬到沙发上,瘫坐着就不动弹了。
人虽然瘫着,可嘴巴还很锋利。
各种阴毒的诅咒不断从这张被皱纹包裹着的嘴巴里倾泻而出。
全世界最恶毒的咒骂,各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污言秽语,都没有停歇。
他骂的累了,喝了一大杯白开水,才缓过神。
“事已至此,再想做点别的,也晚了。就当我白养了这个儿子!人是没了,可仇不能不报。赵离……这个小贱人,如果不是她,我儿子根本不会被抓进去!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我要她被众人唾弃。老张,我让你安排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吗?她不是很有能耐吗?她不是把那些男人哄的团团转吗?我看她这次如何脱身!”
赵离这边,从大清早就喷嚏不断。
她揉了揉鼻尖,疑心自己是不是穿的太少了。
等她抵达公司,外面就下起雨来。
邻近端午节,余杭的雨水总是勤勉许多。这让远在华北的京市,不禁头来几分羡慕。虽然晴天令人愉悦。可是过多的晴天也是一种负担。京市的人民,也需要雨水缓解一下干旱的压力。
赵离刚坐在办公椅上,就接到了蒋翠兰的电话。
“妮儿啊,大事不好了,咱家……出事了!”
自从蒋翠兰和赵汉德离婚后,再也没有过这种六神无主的经历。和赵汉德离婚,预示着蒋翠兰迎来了新生。崭新的人生,当然用崭新的态度。以前她是个面团似的人,现在可得强硬起来,不然怎么能保护好女儿。
而这一次的事情,蒋翠兰是真的招架不住,只能求助赵离。
赵离听到母亲焦急的声音,忙说:“您先别急,慢慢说。”
“这……”蒋翠兰想说真的很急。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赵离人不在京市,她要是不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的,这事儿真的没法解决。
事情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蒋翠兰申请的品牌‘我们’,正式挂牌。
王瑾不愧是赵离记忆中的天才设计师,任何的设计都能手到擒来。
别看只是设计一些快消品的服装类型,仍然能创造出一些新花样。
蒋翠兰捧着设计稿,简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立即就让这些画稿变成了成衣。
工厂的事她几乎已经摆平,这里也少不了赵离的鼓励。
蒋翠兰夜里都和丈夫嘀咕,说:“我家妮儿啊托送到咱家,真是可惜了。但凡有个好人家,妮儿的前途就不止如此。”
王国强则安慰:“你把赵离教的很好。如果没你的支持和保护,她未必有现在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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