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最先想到的破案办法就是死者是否真的就是于占文的大儿子本人,结果把画像拿去市人民医院找他的表叔表婶反复辨认。得到的结果是肯定的,他们说于占文全家他们都非常了解,是他本人不错,可是但就于占文的大儿子而言,每天开着一辆白色的豪车,独来独往,没有天大的胆子,谁又能够有胆量敢去招惹到他?除非是他的车上装了很多的钱,把车停在路上,别人才有机会对他下手,不然谁的汽车又能跑得过他的车呢?因为他厉来就把车子开的飞快。
这时刘能又对杰良道:“算是表叔求你了,你还是想办法去把徐香丽找回来吧,他那个人也不算很坏,山上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呀,甭说是没吃没喝,就是有吃有喝,每天的蚊虫,晚上的狼群,虎豹随便的那么叫几声,就是人家不真心吃,你也要把你吓尿裤子。好在有一个毕思远真心想要救人,不然的话呀,我和你表婶的骨头都不在了。”
这时,刘盼道:“大伯,若是我表哥不在这里,一个人再要派人来暗杀你们,难道你有了好办法对付他们?”
“有呀,怎么没有?我们马上出院,投奔我弟弟去了。”又道:“他一个省委书记难道还没有办法保护他亲哥亲嫂和一个作家的安全,不然的话,拿我三姨的话说,那就别当官了吧,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去种红薯。我们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三姨家那么有钱,难道我还没有好日子过吗?”
“道理嘛!自然是如此的道理。”刘盼道:“只不过需要你保证不仗势欺人,还要保证不要饮酒过量,既然你和我爸都是我三姨婆他们养大的孩子,再不寻求你们在老人家面前行孝的情况之下,也是不希望你们给她添更多的麻烦和烦恼。若是保证做到以上几点,那么我希望马上就可以出院出发,至于先去哪里,肯定要服从我们的安排,因为于占文和王局长的同伙等人还没有抓到。那些人无恶不做,坏事干尽,不择手段,假如能够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行踪,那么我们一些人就有可能吃苦受罪,甚至还有可能付出生命代价的可能性。”
刘能道:“是呀,是嘛,没有想到那个婆娘那么心狠,我在想呀,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杀死,还要碎尸万段,还要被人抢走陆高山的女婿担惊受怕,千辛万苦贪污受贿所得到的几百万的现金。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把老姜他们害死,结果报应也真是来的太快了一点吧,真是不知道她带着她的大儿媳妇现在藏到了什么地方?到底还有没有可能把他们抓住?侵略者的狗崽子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不狠狠的收拾他们,人家永远都要害人吃人,对付欺软怕硬的强盗民族,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像对待畜生一样把他们打疼打怕,把他们打到跪地求饶才能长一点记性。”
可是刘盼却要反对。她道:“你老人家的思想,也未免太过极端了一点吧。要知道人家日本民族也有很多的好人,所有的事情怎么可以一概而论,现在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其实你也有很多的毛病,不但虚荣心很强,而且还有仗势欺人的习惯,怕是您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三姨和自己的弟弟不想见到你的真实的原因吧。”
也就在此时,姜跃跃提着很多营养品走进了刘能他们的病房。对她的刘叔刘婶以及青年作家毕思远表示了慰问和衷心的感谢。然后对杰良和刘盼的人提出和他们一道回到上海。她道:“我和我妈决定再也不在寒流河多待一分钟了,早就想要离开,可是得不到那些参与破案的警察的允许,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到了半夜就能听到他家的院子外面有很多的很是奇怪的声音,怪吓人的,让人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