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的大儿媳妇忽然递过来一张存折,说是:“爸呀!这张折子上有六十万存款,如果姜家的人愿意私了的话,让法院调解之后,就用钱去把事情摆平吧!到时候,我们会派人和你联系。所以,有关公司的事情,就请爸爸您多操心了……”
因为是晚上的时间,又是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所以,她们看到他走进了一家叫做“四海”宾馆的大门。然后,也就很是放心的,很快地离开了……
然后;至于要到哪里?两个人实际上在心里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因此,一边开车行进,一边又开始商量先去什么地方。好在于占文很有主见,她说:“先甭考虑要去哪里,我觉得先要应该考虑的是把我们红色的汽车换成白色的豪华一点的好车,不怕花钱,只求顺利,只要多换几次车型,我就不相信,我们丢不掉跟踪我们的尾巴……当然,等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骑上一辆好一点的摩托,去到那两个为我们打羊草的四川人那里,只要和他们同居和他们发生男女关系……我就不相信,他们不想办法保护我们……等到想办法离开了东北,去到南方,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出国的机会。”
“不好吧!为什么要找到他们,寻求得到他们的保护。“她道:”如果我们选择错人了,就像河北那个姓苏的副队长,恐怕是害我们的心也都有吧!”
“不会!不会!”于占文道:“甭看他们平时少言寡语,但是我能看出他们很重感情,那么帅气的两个男人,又是那么大的年龄,如果不是因为家境不好,怎么可能就找不到对象……”
“你说的是那个高个子吧!”她的儿媳妇道:“我听说那个矮一点的男人已经结过婚了。为了保命,在你不反对的情况之下,我想,我也只能不顾脸面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顾什么脸面?为了保命,你又不是第一次献身,只是太过便利了那两个心中并不喜欢的臭男人。”于占文说:“哎!我不是告诉过你,让那个叫徐香丽的骚货去满足那两个为我们杀人的骚狗吗?你怎么会是亲自上阵去满足他们的兽欲?”
“没有办法!”她的儿媳妇道:“大概是对徐香丽没有了兴趣了吧!人家指名道姓,说是不从就要鱼死网破。为了保命,我别无选择的事情。想到自己被自己的男人都要抛弃。想要活命,守住贞操又有什么用处。好在是我们现在是终于地逃出来了,往后怎样活命?看样子是应该值得我们好好考虑,好好研究的事情。您想要靠那两个替我们打羊草的四川人保护我们,老实说我担心他们会出卖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家在四川的什么地方?家庭情况怎样?”
“这个问题不是问题。”于占文说:“因为他们在寒流河没有熟人,是我从外地请别人介绍过来的人,那时他们在当地找不到活干,是我听说他们会打羊草,才把他们带了过来,下了火车,不是很快就被你们两口子送到山上去了吗?这才几天的时间,难道你都忘了?过一段时间就是中秋节了,那时我们以送月饼的名誉去看望他们,假装没有再次承包到单位的原因,请他们带路。去他们的省会成都考察,想要在那里投资经商做买卖的事情,到时候只要我们肯在他们身上多多花钱,再以你是一个离了婚的自由人身份去求他帮助,我想,他就是再怎么正经也有可能想要得到你这个万人迷的身体。即便是不能如愿,得到了我们很多的钱后,帮助我们一下总是应该的吧。难道你们没有听他们说吗?来东北很多年了,根本就没有挣到过多少钱,没有脸去见父母亲人,自然就没有成家的机会。如果我们拿出很多的钱去满足他们所有的愿望,你想想他们能不感谢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