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崽:(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讨厌你!又欺负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写!
沈河:(跷二郎腿)你写了“硬硬的东西”,还不知错?
静崽:(生气大喊)硬你头啊你自己去刁难金刚石吧只知道乱搞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沈河:(高傲叉腰)第三次了,你可知错?
静崽:(不服)我!没!错!错的是你的眼睛!尿管连眼球看啥都黄!
沈河:(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出言不逊,继续关小黑屋!
静崽:你就算把我关大黑屋我也要说你!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么久!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河:(捂耳朵)不听不听,打回打回,给我重写!
静崽:写屁啊写!
——正文开始——
暖阳和煦,从未拉紧的窗帘缝透进来,给昏暗的小房间里增添一抹光亮。
风斗习惯了浅眠,天还未大亮就有苏醒的趋势,迷迷糊糊中摸到身边有软软的热源,愣了一会儿想到这是谁后,又嘴角含着笑伸长手把她圈住,心里甜滋滋的。
都还没看过她睡着是什么样的呢。
风斗在忬的肩窝蹭了几下,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含着少年专属的情意看向枕边人。
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忬的绝美脸蛋,而是正对着他的分外熟悉的哥哥的脸庞。
刚扬起的嘴角立马下去了,风斗盯着那一双紧闭的双眼,心里叽里呱啦地冒出一大堆鸟语花香。
那人倒是睡得熟,蹭忬也蹭得紧,鼻尖都贴在忬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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