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还会熬药,非常神奇,熬出来的药有些用,但就是太苦,舔一口直接提神醒脑的那种。
所以在被灌下第一口的时候,要就被苦醒了,没咽下去,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他就看见一只猴在仰头喝药,鼓着一张嘴就凑近他。
要当时就清醒了,大手按在那猴子的脸上把它推开,又因为牵扯到伤口嗷嗷大叫起来。
还好醒得早,不然就要被强吻了。
但好在忬意识也有些迷糊,没得到回答后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没穿衣服?”
指尖试探着往两旁碰,触感光滑,确实是没布料的样子。
“呃!”
“唔!”
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收紧手,把那几根胡作非为的手指按回去。
要也不好意思说让忬帮他穿衣服什么的,反正现在在被子里,看不到就行:“这些事明天再说吧,小忬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嗯,好……”忬缓缓闭上眼,控制自己的身体以保证能源源不断提供治疗的灵力后,一缕魂丝逐渐从她额间冒出,乳白的魂魄从窗户溜出后,渐渐飘向山上。
握着忬的手,身上的伤口确实不痛了,枣不舍得闭眼,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忬的侧脸看:“好像做了一场梦……呐,要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这些还是留着小忬亲自告诉你比较好。”要长舒一口气,更加握紧了手里的柔软,“晚安,小枣。”
“嗯……要哥晚安。”
——小剧场——
要睡眠较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他手,用手背试探了一下,没有女孩肌肤的那种舒适光滑。
他老弟的手,怎么跑到他这来了?
要又把手探过去摸索了一遍,才发现枣是一条手臂都横在了忬腰上。
嚯,这小子,得寸进尺!他都只牵着手呢!
睁开眼努力在黑暗中辨别,要发现枣那家伙把头埋在了忬的颈窝处,睡得正香,时不时传来低笑。
啧,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好梦呢。
手臂上的伤口尚未痊愈,要还是不能翻身,只能努力挪动更凑近忬一些,然后微微撇过头,把脸埋在她发顶处。
忬全身散着热气,十分暖和,就连头发都有着淡淡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