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猫儿抱住他的脖子,仰头,眼睫卷卷的,美人哄他当然是有要求的,“你背我上去,不愿意就不哄了。”
“愿意。”
白子濯背过身体,蹲下来,“上来。”
江以黎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趴上来,脸颊倚靠在颈侧,眼眸看向了落地窗外,“走吧。”
正值雪季,外面总是白茫茫的一片,好看极了。
他不再看,心里的那片雪早已存满,下面所掩埋的浓烈爱意得以告知爱人。
三楼很快抵达,江以黎下来站稳。
他拉着他的手,费脑子的开始哄了,下巴扬起来,“阿濯,没有看别人。”
Alpha就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淡淡应了一声,“嗯。”
江以黎缩了缩爪子,觉得气氛有点黏糊,有点不适应,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每天能见到很多人,见一面就忘了。”
“我记得上次去公司,看到拍摄的演员和你很熟。”
猫儿无辜,“是大学同学。”
“他约你吃饭。”
“他欠我一顿,而且我没有去。”
一个月前的事情,能记得这么清楚,也是神奇了。
解释完,还是没好,
所以,耐着脾气,江以黎补充,“他只喜欢Alpha,我又不是。”
白子濯看过来,眼神意思极为明显,“你是Alpha。”
“他知道我是omega啊,也不是单身。”
刚说完,一巴掌猫爪子拍到了手背上,眼眸红软的看他,彻底罢工,“我不哄了。”
猫猫耐心告急,坐在地毯上,背过身。
不看他。
白子濯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把人抬起来,迈开长腿往卧室里走,很是沉稳从容,笑意满满的眼睛里满是暗沉,“我哄你。”
卧室的房门紧闭,香气渐浓。
而在窗外,落着一场属于冬日的雪。
易感期的相处,其实比平日里更有趣许多,一走开就要抱,倒个水的功夫就要回来亲亲。
“阿黎。”
喊的是很好听,谁不喜欢。
Alpha感知不到信息素时,还会找他的东西,抱着他最爱裹的小毯子,可怜巴巴的出现在楼下,从旁边走过来,“阿黎。”
趁他睡着,半夜出来看电影的江以黎:“…!”
他让出位置,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过来吧。”
白子濯却是直接躺在怀里,“困。”
他翻身,自觉盖毯子睡觉,这还算清醒乖巧的时候。
事实上,好几次江以黎都想把他从卧室里丢出去,扔到冰山雪地里冻清醒,怎么这么会折腾他。
所以,当第一个彼此陪伴的易感期安然度过,江以黎总算耐心告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他眼眸眨巴,这么多天下来,直击的人也学会变得软乎了。
“屋里好闷,我想出去转转。”
白子濯稍微正常了,“让医生来检查,再出去。”
江以黎小声欢呼,一口气喝掉手里的药,很有自信,“好。”
白子濯递给他一个橙子味棒棒糖。
这个糖罐子藏在阮奚送过来的一大堆东西里,问了才知道,某位不知名小团子放进来的礼物。
还请管家爷爷写纸条塞进来,“叔叔吃药要糖呀。”
咳咳,资金来自于另一位不知名先生赞助。
说起来,春节要到了。
江以黎翻着桌子上的日历本,咬着糖问起来,“你要不要去山上接叔叔阿姨?”
“上次问过,他们不下来。”
这个荒唐的人世间,他们或许没有什么精气神面对了,只在山上专注的吃斋念佛,不问世俗,也是一种解脱吧。
“我们一起过。”
江以黎有想法,主动说道,“大家一起过来,在这边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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