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江逾白开车带白子濯去的,还顺带摘了一篮子放在后备箱,准备给宋本清送过去。
“他说了,你这个房间看着太空了,装饰一点花,能够换个好心情。”
江逾白一气呵成的夸完,特别认真的说,“哥,他希望你开心。”
“我也想你开心。”
江以黎揉了揉他的脑袋,心软了一些,“行了,我知道了,我这么大人了,不用担心我。”
江逾白看着江以黎吃了小半碗粥饼,心情不错的收走盘子,“他怎么还没上来?”
闻言,江逾白低着头,“我去找一下,哥先收拾,快要出发了。”
江以黎看了手表,时间是不多了。
他走进浴室,见妈妈之前,要好好收拾。
白子濯没有闲着。
一摆好花瓶,他就去见了江家的两位,可谓是一句话没说,只站在能观察的地方。
Alpha带着一双金丝细边框平光眼镜,淡淡观察,像一个极其优秀的猎手,半响才走近。
在这方面,江以黎和白子濯天生一对。
他们护短,又爱憎分明,手段狠厉。
这点惩罚够不上什么,昨天江以黎未下狠手,但是他可以补上。
昨夜,白子濯让人去找了一个人,机缘巧合遇到之人,有一种针法,能够把痛苦扩大十倍,只需要每天都在穴位上扎上一遭。
他要让他们就这样活着。
正在要离开时。
“白子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夫人抓着铁栏,摇晃着,药效还没发作,“你和江以黎有关系,他真脏啊,江家他继承就完了,哈哈哈哈。”
不过一分钟,女人连同园区另一边的江老爷子一起倒在地上,极为痛苦的挣扎,不复曾经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你不知道,江以黎瞒着你认识了多少人,他和多少人相亲过,爬上今天的位置,就是因为…”
两人骂的话大差不差,没什么意思。
白子濯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在离开前对江以黎的助理说,“不要和他说。”
“这…”
“他会轻松一点。”
助理点头,“是。”
白子濯去了玻璃花房,找到了后面的躺椅。
[我在玻璃花房等你。]
江以黎重新出现时,已经换了软和质地的白色棉衣,有些像奶糕的颜色,衬出几分温柔感,连鞋子也是加绒的棉质运动鞋。
很乖,像个二十岁的大学生,是他曾经会给的装扮风格。
白子濯拿着书在看,余光不轻不缓的落下来,看江以黎推开玻璃门,走进了暖室中。
他抬了抬眼镜,听着问话,“怎么来这里了?”
“故地重游。”
他一走到椅子边,白子濯幽幽抬脚,完全想象不到的举动,他勾着江以黎的小腿,把人强制的往前推。
美人往前滑了一下,双手勉强撑着。
他耳尖一红,因为衣服衬得缘故,更像个粉糯的团子了,即便里面包裹的依旧是坚韧的刀锋,“你…”
Alpha果断且无赖的拉掉他的手。
看人不得已的靠在怀里,还慢悠悠的问起来,“你忘了吗?在这里,你找我帮忙。”
这样的事情,江以黎可不太想回想。
偏偏白子濯抱着他的背,还故意压着肩颈,力道施展不开。
“你的话,我全部记得。”
“快松开我。”
“你自己想想,等你想到再起来。”
江以黎实在是想抓他了:“……”
他那天说了那么多话,只能挑印象最深刻的说,脖子都红了,“我说…我们是共犯。”
“别闹了,快起来。”
白子濯捏了捏他苍白的指尖,“是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
Alpha面孔清俊,声音温柔的回答,“江以黎,我的想法可能不太能说。”
“……”
一刹那,美人伸出猫爪子捂嘴,“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