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濯和江以黎坐一起,美人淡淡笑着,没发觉到白子濯蹙紧的眉头。
周予衡自然和江晚笙待在一起。
没有了江家的束缚,十足的自在。
而江逾白和宋本清,两人间的距离正在被江逾白无限拉近,“清清,你想吃什么?”
正式开宴,谢宴辞倒酒。
年年崽也举着自己的果汁杯,要和叔叔们碰杯杯。
兔兔要说祝词,他想了想,认真的说,“祝每个人新的一年,可以开开心心每一天。”
这是他们相处的第一年。
即便那么多碎片时间加起来足够漫长,但从此刻开始,便没有分离。
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对于阮奚同样珍贵。
他耳尖微微红起来,干脆把一杯酒喝完。
朋友们鼓掌,谢宴辞扶着他的手臂坐下来,“晕不晕?”
漂亮温软的兔兔摇头,乖乖坐好,“没有哦。”
两个人在桌子下牵着手,阮奚摇啊摇。
谢宴辞给他夹菜,“吃点东西。”
兔兔张开嘴,有一种娇憨的感觉,“啊呜。”
这谁能不说喝醉,“……”
不过,是好可爱。
岁寒举起手机,给阮奚拍了一点生活照片,这是兔兔刚才说的,想发给粉丝们看。
作为铁粉,谢某人说:“拍完发我一份。”
岁寒凤眸弯起:“奚奚免费,你要收费。”
“我转给你。”
谢宴辞低下头,点了几下,转了五位数。
岁寒:“成交。”
兔兔不知情的看过来,“怎么啦。”
“没事儿,吃饭。”
小团子捏着软软糯糯的桂花糕,也加入了投喂的行列,“爸比,吃。”
阮奚吃着年年掰开的一小半。
“谢谢宝宝。”
年年崽觉得今天的爸比很可爱,还去和旁边的白子濯说,得到同样滤镜的回复,“他一直很可爱。”
白子濯给江以黎夹了几道菜。
江以黎不太爱吃肉菜,基本上只挑素的吃,厨师煲的有汤,倒也能够吃多一些。
“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
“不算忙。”
江逾白听的有些胆战心惊,侧身更多了,拉着椅子往宋本清这边靠拢,“清清,这个好吃。”
白子濯是朋友,但他这人情绪很少展露,又是白家的独苗苗,从小培养很多。
换句话说,比他要黑,还是纯实心的黑。
宋本清按了按眉心,“江逾白,坐回去。”
“对了,回去之后,你从我公寓里搬出去吧。”
“为什么?”
“我们都长大了,我需要空间。”
“可是…”
宋本清拿起小碗喝汤,侧颜清隽,有挥之不去的书卷气,连信息素都是沉沉的墨纸香调。
他们的确长大了。
可是,长大为什么要分开。
周予衡拿着酒杯倒酒,全场估计只有他和小橙最轻松,“阿姨出院了,现在正在调养,我请了专门的护工。”
“你只要好好的。”
“我怎么样都会开心。”
小橙刚刚还和妈妈通了电话,现在眼睛有点酸酸的,“我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你。”
他可以复学了,这些天却因为江家的缘故,变得没有自信。
周予衡看在眼里,“不,是我幸运。”
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说过,但想过很多次,“我一直觉得有点神奇,小的时候是和谢宴辞认识,他影响了很多选择,好好学习,考上和他一样的大学。”
“我一步步走到现在,才有能力去做这些事情,包括遇见你。”
因果循环,每一步都有价值。
他说,“晚笙,我比你大几岁,我会等你站在舞台上唱歌的那一天,晚一点也没有关系。”
“我会陪着你的。”
…
小花园里,拉着谢宴辞出来的兔兔,忽然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呀。”
Alpha顺着视线看过去,他却站起来,抱着谢宴辞的脖子,吧唧亲了一下。
“新年好,谢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