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往下一压,便能够割破娇嫩的肌肤,流出鲜红的血。
小美人苍白着面孔,看似脆弱,其实无比坚韧,“把门打开。”
没有人敢动弹,能带到这里的保镖都是谢宴辞的亲信队伍,知道阮奚在先生心里的重量,“夫人,您小心一些。”
保镖慢慢退开了。
岁寒在侧边扶着阮奚进去,凤眸透冷。
在看到室内的事情时,阮奚抓着刀把再度紧了三分,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怀疑眼前的真假。
…
到底发生了什么。
漆黑身影俯身站在木纸板上,前面是一个蓄满水的水桶,他冷眸盯着,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抓紧阮棠的脖子,肩膀上的灰色衬衣血染。
又因为声响回头,稍微松开,“奚奚。”
他声音温柔和缓,自言自语道,“你还是来了啊。”
女人扣着桶的边缘,趁机推开谢宴辞的手,完全的癫狂,诅咒着,辱骂着。
“哈哈哈,你可怕的样子全部被知道了。”
“谢宴辞,阮奚怎么会爱你这种疯子。”
…
四个小时前,清晨七点。
谢宴辞还在家,刚刚吃完早餐,在处理昨晚堆积的工作。
助理加班的时候会住在阮家,一早就开始上班了,“先生,阮棠又来了,她说找到了当年的证据。”
男人英俊的面孔低垂,“把东西拿过来。”
一会儿,助理回来了,“阮棠说在景苑外等您。”
谢宴辞冷了她一个小时,才过去见面。
阮棠今天打扮的很是不符合她的风格,简约的黑色裙子,面孔素白,坐在驾驶座上,“你上来半个小时,我就给你证据。”
“阮棠,我不是傻子。”
谢宴辞转头就要走,阮棠交换条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你找一辆车,我不要在外面说话。”
谢宴辞的工作车停在旁边,“五分钟。”
阮棠答应了,谢宴辞才坐上去。
“这是证据。”
一个密封袋子,里面放着染血的玉坠,是谢宴辞妈妈的玉坠,在火灾中丢失。
“我搬家找到的。”
阮棠低下头,语气抱歉,“对不起,我们家伤害了你们家,但这些事情和阮奚没有关系,请你好好对他。”
提及阮奚,谢宴辞神情不怒自威。
“他很好,你们以后不要找他了。”
阮棠问道,“奚奚很喜欢你吧,你们真幸福啊。”
“当然。”
两个人身上浑身洋溢着幸福感,过于刺眼了。
在毁掉她的生活后,凭什么过得这么快乐。
阮棠的手往后面口袋伸,她拿出了一把折叠刀具,重重的朝谢宴辞的心口处扎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