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
兔兔不懂哎。
omega还没来得及卖萌,就被压着肩膀带到了神秘隔间里,正在裙子的后面,原本沙发的位置,改成了一间半透的玻璃房。
灯光亮起,门锁一关。
冷白指尖挑起下巴,“奚奚。”
这次,是真的没有机会跑掉了。
,小兔子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
…
清晨,阳光渐渐洒满大地,阮奚困倦的缩在棉布碎花被子里,只有软软的脸颊微露出来。
不仔细看,很难发觉他躲在里面。
好困,还有好累,骨头都要断了。
谢宴辞在餐厅用餐,小团子跟着他晨练后,现在一点都不睡懒觉了,“爹地,爸比呢。”
“在睡觉。”
年年摇头,“爸比不在卧室呀。”
“在地下室。”
年年好奇极了,是宝宝都没有去过几次的地下室啊,想去见阮奚,又是小朋友心性,伸手就要抱着手臂撒娇,“宝宝也想去。”
谢宴辞想了想,“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可以去。”
小团子欢呼,“好哎。”
Alpha眉眼很浅的弯起,不知为何,特助在赶过来上班,正犹豫的怎么递上标准能挨训的报告。
他看到谢宴辞掀开文件,提着心等他看完,却收获了平缓态度的回应,“再改改。”
对于毒舌老板,简直是奇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换药真有用啊。
“我们的人正在跟着岁寒,他昨晚回家后还没有出过门,至于其他人,还没有和夫人有过联系。”
谢宴辞拿起湿巾,擦了擦小团子的嘴巴,淡然的听完汇报,“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特助留下来,吃早饭敲笔记本上班。
勤勤恳恳打工人。
…
小兔子睡醒时,小团子正趴在他旁边,玩了好一会儿。
谢宴辞靠在床头边上,正听电话会议。
一切看着颇为和谐。
如果兔兔的心情好一点会不一样。
阮奚揉了揉眼睛,眼尾仍红着,他把小团子抱怀里贴贴,软乎乎的实在太好抱了,“几点了?”
他顺便抬脚,对某人踢了一下。
小宝宝奶声奶气的看电话手表,“爸比,十一点啦,要吃饭哦。”
阮奚下巴压在小朋友的脑袋上,努力的人侧过身,发闷道:“不想动啊宝宝,我们都不要起来了。”
他骨头酸痛,抬腿又给谢宴辞一脚。
“开摆。”
小宝宝眼睛大大的,不太明白意思。
但是跟着学说话,“开白白~”
Alpha薄唇轻扬,低眉顺眼的按摩小腿,“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兔兔rua崽,眼眸软软的真诚发言,“我觉得…你在我眼前消失比较好。”
一肚子气呢。
哼。
谢宴辞拎着笔记本起身,“好,我一会儿再来。”
今天真的很好说话,受伤的只有兔兔一个。
阮奚抱着小宝宝,他靠着抱枕,从枕头下翻出手机,在慢慢的看每一条信息,开始回复。
[小橙:老师,今天您没有来工作室,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阮奚耳尖红起来。
[没事,今天有点事情,下午你可以放假啦。]
年年不认识字,扑闪扑闪的桃花眼凑过来,要跟着一起看,“爸比,念给年年听。”
还有哥哥的、江先生的?
[哥哥:白钥光回来,他现在和卫嘉泽在一起同居,没有再来白家,如果他来打扰你,立刻告诉我。]
[江先生:小奚,江闻舟被关禁闭了,短期内不会再来打扰你。]
满满的都是关心。
小兔子一条条回过去。
——来自群聊的一条临时对话。
[岁寒:阮先生,刚刚您先生约我的助理,说要拍全家福,他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
怎么读起来,有点别扭。
阮奚拨通谢宴辞的电话,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和我发消息了,试探出结果了吗?”
Alpha嗓音沉静,“没有,助理只是调查时去问了。”
阮奚和他聊完,想好了回复词。
兔兔是装作一副不知道岁寒背景的样子。
[我问过了,我老公是喜欢你拍照的风格,他还没准备告诉我呢。]
某人的要求,处处体会他的存在感。
阮奚笑起来,又觉得幼稚。
[岁寒:没关系,请阮先生转告一声,谢谢欣赏。]
[好,打扰了。]
两个人对话都挺礼貌。
好像真的没问题。
岁寒连好友都没加他,说完话就消失了。
阮奚躺了两个小时,总算要坐起来了。
小团子来来回回拉着谢宴辞跑了好几回,给他带了不少好吃的放在床头柜上。
昨天的冰淇淋团子从冰箱拿出来,味道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