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啊,二百多斤的重量压上去。
嘶,让你不好好说。
“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闻舟咬着唇,抬起头看着谢宴辞,差距让他感到了耻辱,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我不会说的。”
“继续。”
又一声惨叫。
一直未开口的谢宴辞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出声嘲讽道:“曲州先生性子很烈,一定不想告诉我这个恶人。”
“继续吧。”
江闻舟尖叫着说,面孔因痛苦变得面目全非,声音很大,“你骗了阮奚,你根本配不上他,你就是一个魔鬼。”
直到一只手全部经历一遍。
江闻舟的骨气没了,“我说。”
谢宴辞看他在地上痛的嗷嗷打滚,仿佛早有预料他能撑多久,曲州真是当自己是什么厉害人物。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阮奚死之后,我失神开车,发生了车祸。”
特助在一旁记录,主打真诚打工人,“你怎么样对阮奚的,从最开始说。”
“一开始,我是故意靠近他的…我看着他和我的关系越来越好,把我当朋友…我嫉妒他,只靠脸就能得到远超与我的关注度…”
“我看着我的粉丝进他家里,我悄悄也去和阮奚的妈妈套近乎,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了整整半个小时。
这段话里,没有半点儿亏欠后悔的意思,“我说完了,可以放过我了。”
有些人的人性本恶。
会让他萌生出一种毁灭的感觉。
谢宴辞垂眼,他走近,蹲在了江闻舟的面前,笑容温和,眼底冰冷。
“最后一个问题,你在原本的世界见过我吗?”
江闻舟没有看到谢宴辞垂在身边的一只手。
早在听的时候,就把掌心的核桃捏碎了,还是早上出门的时候,阮奚让他带着吃的小零食。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江闻舟现在仍是一副试图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只觉得人类多样性真是新奇。
下一秒,Alpha站起来了,他把核桃碎洒在了江闻舟的脸上,“你让他如此痛苦,还妄想我会放过你吗?”
“你不怕江家报复你吗?”
不,谢宴辞是疯子,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天的放纵,让他渐渐忘了谢宴辞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
“谢宴辞,我告诉你,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不用了,刚刚早在眼神里得到答案。
Alpha往外走,听到江闻舟着急的吼出来,“我见过你,在阿姨的医院照片里,你放过我。”
特助蹲下来,勤勤恳恳记着,“继续说。”
谢宴辞走了。
特助:“快说,说完你的手还有可能救一下。”
江闻舟:“真的吗?”
鉴定过了,是真傻。
特助:“说。”
“一张医院合照里,谢宴辞穿着病号服在,我只扫过一眼,没别的了。”
特助合上本子,指挥保镖干活,“把他架出去。”
“哦不对,先打晕,别让他听到。”
江闻舟咚一声倒地,又晕了。
特助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先带上车。”
这边江以黎接到电话,指尖翘着,推了推白子濯的手臂,“我知道了,你们把他送回去,剩下的交给我。”
刚吃完饭的兔兔:“哥哥,怎么了?”
白子濯言简意赅,“谢宴辞去打架了。”
兔兔眨巴眼睛,“啊?”
他跟着大哥和江以黎急匆匆出发,是到了白家注资的病房外。
刚下车,他看到谢宴辞正站在树下,在点烟。
男人指尖修长,空中逐渐飘着白烟。
他一口没有吸,只是用矜冷的眸子看着,过于的沉寂,听着车辆的声音抬头,看到一步步走来的阮奚。
“奚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