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热热闹闹的,很久才散开,一家人灰扑扑的提着箱子进民宿,拿着随手抽签的号码牌。
不远处,高大优越的男人站定,他插着口袋,单手拎着行李箱往民宿走在队伍最后,丝毫不影响观察阮奚。
江闻舟默念,“好久不见,阮奚。”
…
民宿一楼的拐角,阮奚和谢宴辞推着行李箱进房间。
小宝宝坐在台阶上,专注的脱掉小鞋子,抖沙子。
宛宛拉着慕清的手,好奇的看宝宝,“宛宛也要。”
慕清:“…你没有沙子。”
宛宛松开手,跑去和弟弟排排坐,脱掉小皮鞋,“弟弟,一起。”
阿弥一进来,没坐下,站在面前看。
珈珈一把坐下来,文池没眼看,推着行李箱上楼了,儿子是没法要了。
白钥光一个人推着大行李箱,这么远的走过来了,为什么还要上楼,“江先生,能不能帮我搬上去?”
江闻舟扫了他一眼,扛着自己的箱子上去了,步伐稳健,背影帅气。
白钥光以为江闻舟愿意了,想着就算谢宴辞钓不到,还有江家呢。
他母亲和江家有交流,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他一个omega。
江闻舟没有下来,他关上门洗漱去了,根本没有理白钥光。
最后,是文池和他一起搬上去的。
两个人累的头脑发胀,“阿钥,你这里都是什么啊?”
“一些生活用品。”
白钥光气的要死,但和文池又不是真朋友,仍维持在云淡风轻的白家少爷模样,提醒一句,“阿池,我看珈珈和其他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小孩子很容易学习的,你要把他们分开。”
这话一说,文池的注意力立刻放在孩子身上了,下楼去找珈珈,看他和年年一起玩,烦得要死,“珈珈,回屋。”
“不要。”
文池抱着就走,一副严母样子,“你要洗澡,身上这么多土,小朋友怎么和你玩。”
小宝宝听着,哒哒哒跑进屋子找爸比了,“爸比,宝宝洗澡。”
只是敲门没有人听到。
…
光亮的屋内,浴室浴缸里放着热水,上面还飘着几只小鸭子,很是明亮。
刚脱掉外套的小兔子还没走几步,准备收拾行李。
一抬头,他已经被抱着压在了门边,易感期的情绪总是反复,“想拥抱。”
Alpha高挺的鼻梁蹭过耳垂,拥抱很是炽热,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头有些疼。”
他声音低下来,眼眸深邃漆黑,“奚奚,能给我一点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