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家的事儿,我是有亏欠的。但谨舟没有入这门槛的机缘,等你家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霍家老大,把霍云声给我拍起来,把你三弟都和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叫过来。”霍老爷听着老太太的声音,身形一颤,立刻站起来去隔壁房间叫人。
不多会,本来在这里吃饭的众人又都凑了回来,只是少了那些旁系的亲眷。
刚被自己大哥一巴掌拍醒的霍云声愣怔着眼睛,捂着自己红肿的左脸摸不清状况。而他的弟弟霍云起一脸的苍白,看来被刚才的事儿也给吓得不轻。
余下的是各家的媳妇和孩子们,也都白着个脸,努力挤出一丝别扭的笑,哆哆嗦嗦站在一旁。
“母亲,您说吧。他们都来了。”霍老爷毕恭毕敬躬身站在自己母亲旁边。
“我好容易回来一次。既然你们都在,有些丑话咱们说在前头。”霍老太太一把将思南玉佩拍在桌子上,震得众人一激灵。
“看看你们今天干的好事,你们的父亲想保你们这点血脉,都差点白费功夫。”她看起来很生气,长长吸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
“我离开霍家这么多年,以为你们能想着当年的教训,本本分分做买卖,好好过日子。”
“可你们一个个做的什么事儿?家里的生意马马虎虎地混着,自己混吃等死,教育子女也骄纵轻狂,今天险些酿成大祸。”
“母亲,我们再也不敢了,这玉佩我马上就放回家祠里供着,谁再动他我剁了他的手!”霍云声连连低头叨扰。
他小时候最皮,也被霍老太太教训的最狠,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母亲的余威尚存,突然一骂还是吓得他一哆嗦。
“你们下次如果再将这东西从玉佩里放出来,只怕所有人都性命不保了。听到了没有!”
霍老太太提高音量,吓得其余的霍家人低着头连连称是,经过今天这么一吓,他们大概今后做事都会先摸着良心想一想。
“自己家的事儿,该说不该说的,自己心里要有数。再出去乱招来是非,我不会管你们第二次。”
“另外还有这位谭小姐,是你们家的救命恩人,以后见她如果见我,如果有不尊重我知道了,绕不了你们。”
谭月兔被霍老太太突然拽到了台前,还有些颇不习惯,但她很快明白这是老人家想要护着她的意思。
今天的事儿众人听了多少,看了多少,她也不知道,不乱说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等众人都离开了,霍老爷才试探着问着他母亲,“母亲,你刚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那个邪物已经被收走了?”
霍老太太轻哼了一声,“这人,要心里再没有个怕,就镇不住那些歪心思了。
他们要是踏踏实实做人,有没有这个东西,都不会过不好。”
“谭月兔,你既然拜我老太太为师,就是我们之前的缘分。
明天上午你到城郊霍家的宅子来,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