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珊盯着他，忽然露出一个涵义莫名的笑脸，竟然让陈庆心里生出一丝凉意。
“我不要钱，我要成为 ，天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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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曾盘腿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着放在膝盖处的双手，从回到家，他就保持这个造型一动不动，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
胡同里冲出来的三个身影，碎裂的吉吉国王面具，飞出的两枚断牙，拳头打在肉体上的触感，熊二飞出去时乌青的眼眶，尿骚味，痛哭声，陈庆故作镇静又难以压抑的贪婪眼神、警灯下身体颤抖的女生，闭目运气的轲子， 躺在轮椅上翻白眼的梵高，以及脸涨的通红，压抑又激动的8号古柏清。
这一切像是虚构的，可拳头上破皮的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提醒江曾，他做到了。
他回想着那场战斗，将整个过程还原，吉吉国王的进攻招式很凶狠，即使现在想起来，他甚至都觉得无法抵抗，然而，他的身体却好像有种本能，恰到好处的做出那种反应，似乎是吉吉国王自己把脸凑过来让他打一样。
他本意是将其挡开，可身体下意识的发起攻击，这一出手就停不下来，直到把对手完全击倒为止。
特别是那道肌肉下的热流，让他的力量瞬间爆增，这一切，都和空明术有关。
他决定明天好好问一下古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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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江曾对昨晚战斗的详细描述，包括体内热流的出现，古柏清脸上露出理所让然的表情。
“老夫集必生智慧，再加上一位空明使的主动奉献，一起创造出来的空明术，要是连三个小混混都打不过，你干脆把梵高的轮椅要过来，自己坐上面。”
“空明术，练之有三重效果的，第一，攻敌必救，寸步不让；第二，激发潜力，催生内劲。你虽然才练习不久，算是刚刚掌握基本动作，就已经感受到前两重功效了，其实，这只是皮毛。”
他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到草坪旁的跑道上，轲子正在树下闭目运气，梵高叼着一根烟，躺在轮椅上，抽一口，爽的直翻白眼。
“空明术的第三重效力，是凝结。”
“凝结？”
“姓宋的创造的修行体系，为了更广泛的推广，按照个体与质气的匹配能力，将天启者分为几大属性，以此降低修行难度；而我的空明术，是利用人体内部潜力，把外来的质气凝结，与身体合二为一，一旦成功，天启术将不再有属性之分，可谓一通百通。”
“因为我坚信，人体是最强大的淬炼武器，质气与人体的融合，将会得到1+1大于10的效果。”
“只是，空明术第三重，需要极为强大的质气引导能力，目前，我只从你身上看到一丝希望。”说道这里，古柏清老脸上带着无奈的神情，“这也是空明术的局限之处，老夫苦心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创造出来这套完美的理论。唉。”
江曾点点头，其实原因很简单，天启者出现后，社会形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政府职能下降，区域性力量崛起，有些混乱的区域，法律和道德已经没有了约束力，取而代之的是实力，谁接触的天启者多，谁的实力就强，谁说话就好用。而那几位活着的启明使，更是成了名动一方的人物，在各个层面上都拥有强大的影响力。
目前的修行体系，可以大批量快速造就天启者，更加适应这个社会的需要，古柏清的空明术，局限性就太强了，练习门槛低，但对天启者的要求极高，万中无一，堪称修行功法里的“屠龙术”。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会轻易认输，所以，江曾，我对你有个要求。”
古柏清盯着江曾，眼神肃穆。
“进入云接学院，打倒那个姓宋的徒子徒孙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