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懵逼，看着秦灵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张语文试卷放到那里，配套的还有两支中性笔。
“我，我……”
宋东行语塞。
这时候，女孩子不应该难受不已吗？比较网上那些人骂得那么难听。
虽然他们以前也是其中一员，但是现在和秦灵接触久了，他们知道秦灵是怎么样的人，跟网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他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
但是现在，宋东行看着自己面前密密麻麻字体语文试卷，怀疑他今天就不该来的。
还有精力给他们打印语文卷子，看来她也不是很难受，还能再撑一下。
“做啊，愣着干嘛。”
秦灵刷着网上消息，看着她的话题变得再次火热起来，抬头就看见两小孩呆愣在那里，就像失了神一样，不由得催促道。
“对了，小羚羊，你之前要的律师，电话是……”
突然，晴晴不吃糖又给她发了消息。
秦灵便加了对方电话，在网上搜索起律师信息来。
知名大学毕业，七年经验，虽然不是老牌律师，但对方从业这七年中，打过不少和秦灵这种事情类似的案子。
还不错，这样想着，秦灵就通过电话号码加了对方微信，等待通过起来。
网上的帖子还在膨胀，现在不仅是论坛和狐狐平台，就连其他软件上也在开始出现她的消息。
如今网上秦灵的事情已经更新了一个又一个版本。
最新的就是。
她是天生的坏种，出生的时候隔壁村里就死了多少多少只鸡，旁边山上就枯了半片林子的树，出生后不久，家里就破产了。
一家人凄凄惨惨戚戚的活着，然后上学的时候，班上也是各种坏事不断，一直到后来，她甚至克死了父母，彻底放开了自己心中的恶性。
在网上的事情都还只是其中之一，她现实生活中更是了不得。
十五岁就怀孕，十七岁男朋友就交往过几十个，然后堕胎，抽烟，喝酒，甚至欺负街上的小孩，踢流浪汉讨饭的碗。
到现在，秦灵堕过的胎已经有五个，每个都是她的亲生孩子，帖子中拍到的，已经是第六个了。
而她之所以那么胖，也不仅是因为天生遗传，还因为她做了太多的坏事，比如堕胎，生活作息不规律，乱吃药，乱整容，导致各种激素沉积在体内，才导致了她又胖又丑还长痘。
人本来就是坏的，所以秦灵在网上做出的事情也能理解，那只不过是她恶劣的冰山一角罢了。
【我的天啊，这都是真的吗？】
有网友发出震惊的疑问。
很快就有人回复，【当然是真的，听说狐狐那个叫心心的主播已经发出铁证了。】
【据说心心很久之前跟她是同学，两家还住的挺近的，没少被灵沁，也就是那个小羚羊欺负。】
【所以那个灵沁肯定是故意推心心的咯，因为已经欺负成习惯了，之前还一直装死拒不承认，真是恶心。】
【心疼我们心心宝贝，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邻居同学，她是哪里的，那边的公安都不管一管的吗？】
【这能怎么管，大多都是她私人问题，她不自爱，她自私，她没有道德，没有素质！】
【好气，这样一个道德败坏恶劣的人居然还能过得那么好，还能在网上赚那么多钱，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公平了？！】
【楼上别急，我看到论坛那边有人又在爆料了，说是灵沁的现男友！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一定能把她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等找出来！】
【楼上兄弟消息灵通啊，我也去看看！】
现男友都搞出来了？还有这么多黑料，看来，白悦心这次是真的想一锤子把她锤死起不来啊。
秦灵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地刷着贴，看着这些人各种演戏，手指一滑，也进了论坛。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灵沁现男友姓甚名谁长啥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