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初抬手捂着自己的眼摇头:
“我没有家,爸爸死了,我妈偷偷卖掉家里的房子跑了,我没有家了~~”
司徒城此刻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一阵发酸刺痛,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她的头发,低声唤道:“小初~~”
安嘉初十分用力的擦着自己眼角的湿润,抬头看着司徒城说:“我爸爸......就是安至明......”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他说他这辈子只要做好三件事就圆满了,在学校当个好老师,在家做个好爸爸、好丈夫,在老人面前当个孝顺的儿子。”
说完她看着司徒城的眼睛问他:
“你说他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变成了他们口中的禽兽?!以至于死了这么多年后,别人提起他时,还是那句~~”
安嘉初学着别人的口吻:“那个安至明啊~~不就是那个猥亵女学生害人自杀的禽兽吗?”
说完眼角被她暴力擦拭着通红,司徒城看不下去扯过她的手,禁锢在自己的手掌心:
“别擦了,再擦就破皮了,你想哭就哭,七哥不会笑你。”
她长长吸了口气,对司徒城扯起嘴角:
“不,我不能哭,我一哭就代表我输了,就代表我也认为我爸爸做错了事,就代表他有罪,我不能哭的~~”
司徒城听了又心疼又想笑:
“这是什么鬼逻辑?无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难过了,疼了,都可以哭,哭只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并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安嘉初摇摇头执意说道:“你不懂,不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