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瓣被狠狠含住,本就破了个小口子的软肉被含在滚烫的口腔。
他时而小心翼翼,视若珍宝,时而又如被惹毛了的狼狗,对着嘴里的猎物进行无情的撕咬啃噬。
嘶——
好疼。
嘴皮上的的小伤口被齿尖咬住,铁锈味瞬间充满两人唇齿之间,安嘉初拧起眉头,不敢嗯哼一声,生怕惹恼了人。
她紧紧抓着司徒城的肩膀,闭着眼甘愿承受一切来自于他的怒火和惩罚。
司徒城捏着人的后颈对着人小小的嘴唇攻略城池,不放过每一寸角落。
他痴迷又愤怒,只想把人压在身下,拆吃入腹,就地正法。
怀里的人乖得很,勾着他的舌尖任他玩弄,任他空着的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四处游走。
被弄疼了,也只是轻轻蹙了下眉心,不反抗,不吭声,紧紧抓着他,像是怕被主人随时厌弃的小猫崽。
司徒城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紧接着是她勾人又时常带着清冷看人的桃花眼,嘴唇游走过秀挺的鼻梁,最后在她惨不忍睹的红唇上咬上一口。
怀里的人立马紧绷着身体,抓得他更用力,像刚出生的奶猫小声的在喉咙里呜咽着。
唇齿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司徒城卷着舌头轻如春风的反复舔舐着不断往外冒着血珠子的唇肉。
“这是给你的惩罚,”司徒城鼻尖抵着安嘉初光洁的额头哑着声说道。
说完他低下头亲了下安嘉初透着粉红的耳尖,一字一顿说道:
“你该谢谢自己长了这张勾人的脸蛋,不然早该填江了。”
安嘉初听后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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